红配绿的一系列顺口溜山西侯马天气预报(“盗墓黑帮”背后有保护伞 山西扫黑扫回一座博物馆)

这些珍贵的文物,如金盘、动物造型的青铜船、彩绘的青铜鹅和鱼灯,都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子孙后代文化自信的珍贵载体,都是中华民族文化根的一部分。

在此之前,他们分散在全国各地,有的被犯罪分子藏匿,有的在国外,不然几千年后就很难见到华夏子孙了。每一件文物的背后,都是充满罪恶的犯罪分子。

在山西太原,即将开馆的“山西青铜器博物馆”,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期待。



制图:陈彦泽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博物馆,不仅因为它陈列的文物很多都是“国宝”,更奇特的是,这些珍贵的文物大多还有另一个“身份”——被追回的被盗文物。

每一件文物都记录和讲述着一段尘封的往事。在此之前,他们分散在全国各地,有的被不法分子私自藏匿,有的在国外,或者几千年后他们将很难见到华夏子孙,一些珍贵的史实,或者失传。

这些珍贵的文物,每一件都是中华文明生生不息、子孙后代文化自信的珍贵载体,都是中华文化根的一部分。每一件文物的背后,都充斥着犯罪分子的污点或斑点。追回文物的过程见证了办案民警的血汗和贡献。



一尊(吴王尊)

从南方打到北方,残余势力还没有消失。

山西,位于黄河中游,是早期人类的主要栖息地之一。目前已发现古遗址、古墓葬、古建筑等不可移动文物5万余处,其中全国重点保护文物452处,居全国首位。

考古表明,在古代,山西南部是人类的起源地,地下文物丰富。

然而,文物的丰富也产生了邪恶的“同伴生物”——盗墓。盗墓自古以来就是不光彩的事情,今天更是被法律禁止。

一位老刑警,30多年来一直在打击文物犯罪,他的回忆或许能揭示晋南盗墓的历史。建国初期,国家在修路架桥的时候,不断发现古墓,各种文物流出,当地的工人开始尝到文物的甜头。施工队撤了,但“技能”还在。他们拿着铁锹和铲子,去可能有文物出土的地方。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商品大潮的推动下,晋南盗墓日益猖獗,“要想富,就去挖坟”“全国盗墓,幸福鼻祖”等顺口溜层出不穷。“那时候有的村里‘家家户户抓错一个,隔户抓一个,有漏网之鱼’”,老刑警这样形容当时的“盗墓盛况”。

但是因为当时法律还不完善,我们就挖了。业内人士表示,当时的法律规定存在一些缺陷。比如1982年的《文物保护法》规定盗墓要按盗窃罪处理,“往往是罚款”。

在这种邪恶的行为中,一些人开始出现。代表人物有侯林山、郭、等。这些人后来被戏称为“侯百万”、“郭百万”、“郑十亿”。上世纪80年代停薪留职的侯马橡胶厂工人侯、郭,与广州等地的文物贩子相互勾结,从三两成群到盗掘古墓葬、贩卖走私文物,发展成为盗窃、买卖文物一条龙的犯罪集团。他们还与海外文物犯罪分子勾结,大肆贩卖国家文物。

他们长期在晋南及周边省市从事盗掘古墓葬、倒卖文物的犯罪活动,造成数万件文物被毁。价值连城的佛头菩萨被斩首,稀世国宝不断流失海外。据公开报道,自1985年发现古墓以来,晋国的遗址只要是公开发布过信息的地方,都被他们钻过,古墓里的器皿和玉器都被他们洗劫一空。[/k0/],墓地景象凄凉。

针对这种猖獗的犯罪活动,山西省于1995年组织开展了“南打北战”专项斗争,集中打击了晋南文物犯罪和晋北拐卖妇女儿童犯罪。山西南部以“侯百万”、“郭百万”为首的多个涉黑文物犯罪集团成员相继落网。侯林山、郭等许多初犯和主犯被处决。侯、郭等犯罪分子落网后,中国文物在港澳台和海外的价格一路飙升。

但是打击不彻底,一批逃犯无处遁形,盗墓贼和黑恶势力并没有真正消失。

侯金发,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跟随“郑宜万”,作为“南征”重大文物逃犯之一的“漏网之鱼”,后又重操旧业。



动物形状的铜表带

盗墓贼霸占“考古新发现”

2019年3月,“2018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揭晓。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发掘的山西闻喜九屋头商代墓地项目名列其中,因为它为研究商代墓葬的形制、葬俗、功能和等级制度提供了极好的资料。

九头公墓位于山西省运城市闻喜县河底镇九五头村西北。它处于垣曲盆地、运城盆地和临汾盆地的十字路口。是古代从河南进入山西最便捷的途径之一,也是考古文化交融的重点地区。考古发现商代晚期墓葬12座,车马坑6座,灰坑5座。

专家评价,该墓地的发现和发掘是商代考古的重大突破,不仅发现了“隐”族青铜器的归属,而且填补了山西南部商代晚期空白色遗存,对了解商代晚期文化的地域类型、商代西部势力范围的变化、中央对地方的控制以及国家政治地理结构等都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谁知,这一“考古新发现”却一度被盗墓贼垄断,五座有墓道的“A型”墓中,只有一座没有被盗。控制酒头墓地的是闻喜“盗墓团伙”,其头目是侯金发。

自幼习武的侯金发,上世纪80年代末因跟随他人盗掘古墓倒卖文物被劳教,后重操旧业。1995年被确定为南征十大文物逃犯之一。后来,他的哥哥、公安部A级逃犯、曾涉嫌倒卖河南三门峡市郭墓珍贵文物的侯金发再次招兵买马,以盗卖文物起家,逐渐发展成为以侯氏兄弟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他们公然开设赌场,吸毒贩毒,敲诈勒索,无恶不作。

通过梳理判决书发现,侯金发、侯金海等人从1993年开始抢占“墓址”、“流水线作业”,形成了一条盗卖文物的犯罪链条。“新货”一出现在市场上,他们就想尽一切办法找出出货地点,暴力夺取,然后安排圈养的盗墓贼去偷挖。酒头墓地就是这么来的。

“2014年,第一个坑被盗,人们开始知道酒务负责人有墓,尤其是侯家,通过收买、摆平等暴力手段逼迫盗墓贼。一是要货,二是问在哪里挖的。”专案组成员段说,闻喜有一个商代的墓区,很多人像采金一样蜂拥而至。

与“前辈”相比,他们的盗墓手段“升级”了,从最初的洛阳铁锹、铁锹,到火药炸墓、武装盗墓。一个“大师”依靠探头带出来的土样和手感,就能知道下面是否有墓,以及墓的具体位置。



金盘

“黄”垄断“国家安全区”

红配绿的一系列顺口溜

2006年,闻喜县公安局副局长张少华被迫离职。2016年1月,张少华调任闻喜县公安局局长。3月,带人暗中调查侯市“盗墓贼”的张少华在山西省公安厅、运城市公安局的支持下,正式立案侦查(“六·三”专案),逐渐揭开了这个巨型盗墓贼的面纱。同年6月3日,侯金发被逮捕。

随着调查的深入,闻喜县公安局原副局长、隐藏在“盗墓贼”背后的“保护伞”景益民逐渐被揪了出来。

景益民被誉为闻喜县的“黄金荣”。有老警察回忆说,景一民变相控制了闻喜县公安局20年。他在刑警二队当副队长的时候,可以遥控公安局长,甚至一些县市领导。在这种情况下,敬一民逐渐与黑恶势力勾结,黑白通吃,造成了长期的负面影响,很多警察扭曲了他们的价值观,把他们当成了“偶像”。“跟着景导演学,人气高,辣,前途无量。”

据专案组民警介绍,敬一民与侯市“盗墓团伙”头目侯晋亮是青梅竹马。除了共同经营酒店、开发房地产外,侯在景益民的纵容下,从2004年开始长期担任缅甸百家乐网络赌博总代理,形成了覆盖多省市的赌博网络,仅在闻喜县涉案赌资就超过2亿元。“侯氏”还垄断了当地的贩毒市场。“只要闻喜县的产业能赚钱,侯家就该涉足”,当地百姓一度“谈侯色变”。

为了保护众多的“国宝”,闻喜警方成立了文物犯罪侦查大队。然而,在巨大的经济利益驱动下,一些保护文物的警察却成了保护犯罪的“工具”。

盗墓贼交代,盗一个墓至少要两个晚上。第一夜,是探炸,第二夜,要“清货”,需要连续操作几个小时。为了绝对安全,他们每晚以数万元的价格向相关人员“买时间”,让警方在巡逻时绕过案发区域。

法院查明,2010年至2016年,荆以民在担任闻喜县公安局副局长期间,为盗墓贼特别是黑社会骨干成员张成军提供保护,安排公安局文物犯罪侦查大队民警李安吉、李晓东等人故意绕过盗墓贼的地盘,为其实施犯罪提供保护。伙同被告人李、任清河等7人,共同或单独盗掘闻喜县国家级古文化遗址内及周边古墓葬26座,盗窃青铜器等文物100余件。

他们在充当“保护伞”的同时,还“自盗”,亲自组织盗墓。敬一民招募了“南征”、“盗墓”李等逃犯。把东周的国安单位、国商古城、邱家庄墓葬当成“自家后院”。按照势力范围,他组织盗墓11次,地点13处,将盗得的文物直接出售。

在恶劣的示范下,很多警察纷纷效仿,组织团伙,盗墓发财。2005年以来,闻喜县公安局民警张选忠组织一伙盗墓贼,多次盗掘国家级、省级、县级古文化遗址、古墓葬,造成国家文物重大损失。

2018年9月,敬一民、李、李安吉等人二审被判处无期徒刑,等人分别被判处16年至6年不等的有期徒刑及相应的财产刑。

另一名闻喜县公安局副局长金勇,在主管文物犯罪侦查大队期间,安排盗墓贼在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内帮忙分赃,大肆进行盗墓活动,在16处盗掘古墓14座,造成大量文物流失和古墓损毁,被判处无期徒刑。



动物的凤凰形青铜凿的第一个标题

失去一件神器,湮灭一段历史。

“6.03”专案组追回五件青铜鼎。专案组成员任宝申说,盗墓贼在指认中说,其中一个三脚架腿可以买一辆车。“盗墓的时候,因为东西太大,盗洞直径不够,出不去就破了。”

“最可恨的是盗墓的时候用炸药炸,好的都炸了。就算后来拼起来了,终究还是破了。这是对文物最大的破坏。”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吴振峰说。

专家表示,盗墓导致珍贵文物流失,扰乱了完整的墓葬体系。但随着古代文物的消失,一段历史可能会消失,这直接影响到专家对历史奥秘的判断和解读。

山西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鸟尊”被盗墓贼用炸药盗走,导致“鸟尊”尾部的树干长期缺失。虽然后来发现了,但最初并未呈现。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晋烈定亲王”,原为“五兄弟”,现散藏于晋博物馆、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美国、台湾省等地。金博物馆馆长孙永和说,2002年,5件晋侯列鼎、苏中在上海“重聚”一次,展览结束后“各回各家”。

专家指出,一些重要器物上有铭文,是对史料的重要补充。如晋国苏中355字碑文,记载了晋国第七代国王苏在公元前9世纪随周天子出征,立功受赏的历史。钟被盗并贩卖出境,后多次被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上面的132个字的铭文讲述了楚谨和城濮之间的战斗历史。

同时,重要文物被盗,扰乱了墓葬环境,割裂了文物脉络,对研究当时的丧葬制度和社会文化背景造成了极大的破坏。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副研究员严在陶寺北墓地的一座被盗女墓中发现了玉器和动物祭祀的陪葬品。这是我国东周考古的首次发现。可惜墓葬被盗,丧葬制度研究缺乏实物论证。“每个坟墓都是一个整体。被扰动后,文物变成碎片,原有的环境被破坏,第一手资料也没有了。”说起这些,王婧妍几乎想哭。

另外,对诸侯国的研究,对中国历史进程的研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五头墓地修正了晋南地区缺少商代晚期遗存的学术认识。400年前的陶寺遗址和梁青庙遗址对中华文明探索工程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但也不同程度地被盗挖。



盘蛇纹鼓楼座

“前进是有路的,后退是死路一条。”

“6.03”专案组有个微信群。这几年,每天早上六七点钟,专案组成员都要在群里登记,哪怕忙到凌晨四五点钟刚睡。“其实就是为了告诉对方平安,告诉大家我还活着!”张少华说。

“盯梢、跟踪、电话威胁,甚至在高速上造成车祸。”“6.03”专案组民警表示,该案的侦破过程充满惊心动魄,张少华等一线民警的枪始终没有离开。

案件侦办期间,闻喜县公安局门口和通往各个文保区的路口,每天都有人在围观。连110的女辅警都是对方的眼线。她本应观看国家安全区的监控录像,并把屏幕变成了办公楼的摄像头,瞄准了张少华的办公室。高速公路上也有车辆尾随,试图制造车祸。面对危险,张少华连续开了三枪。

张少华不敢轻易回家,公安局没有人知道他家住在哪里。每次回家都要调头,进了小区还要盘旋半天防止盯梢,所以鬼钱就放在老家门口。在过去的几年里,张少华的孩子不允许轻易离开教室,他们由张少华的战友接送上下学。

2017年,记者第一次见到了张少华。因为不知道记者的目的,在办公室接受采访时,他掏出枪放在桌子上才开口。

那时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虽然抓了人,但是专案组压力更大。四面八方,不断有问候声。有人要求保释部分犯罪嫌疑人,也有人想“调查”和“启动”张少华等特警...

最关键的时刻,转折点出现了。2018年1月,在中央部署打黑除恶专项斗争前夕,“盗墓团伙”案件受到中央高度重视,随后全国打黑办开始重点督办。嗨,“盗墓团伙”案成了“扫墓”第一案。

截至目前,闻喜“盗墓团伙”案共打掉侯氏兄弟为首的黑社会性质组织、盗掘古墓葬团伙23个、网络赌博团伙25个,破获刑事案件381起,抓获犯罪嫌疑人516名,追缴文物3644件,扣押涉案资金价值约2.2亿元。挖出闻喜县公安局原副局长景益民、金勇等27名民警及其他14名公职人员涉嫌犯罪的事实。2018年10月,侯金发、侯金海等5名闻喜“盗墓团伙”主犯被判处无期徒刑及以上刑罚。

2018年12月,公安部为山西公安机关侦破“6.03”涉黑案件专案组记一等功,授予张少华二级英雄模范荣誉称号。

收回武器,保护根魂。

以“盗墓团伙”案为龙头,2018年3月,山西开始向文物犯罪“亮剑”,提出开展新中国成立以来力度最大的三年打击文物犯罪专项行动,这是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重要组成部分。

截至目前,山西公安机关共破获文物犯罪案件891起,抓获犯罪嫌疑人1488人,打掉文物犯罪团伙171个,追回涉案文物2.5万余件,其中国家一级文物129件,二级文物266件,三级文物1008件。

这些文物是陕西青铜博物馆的陈展主体。

专项行动中,破案数、抓获犯罪嫌疑人数、追回文物数超过前十年总和,有效遏制了山西文物犯罪频发势头。一度猖獗的盗掘古墓葬犯罪自2018年5月以来一直保持“零发案”。

除了采取异地用警等非常措施,一把手亲自担任专案组组长,追逃追赃、追逃追赃、深挖犯罪铲除“保护伞”,山西省公安厅刑侦总队政委石水红表示,关键是要不遗余力,采取各种措施让文物“回家”。

然而,这些国宝的“回家”之路并不平坦,很多都是警方煞费苦心、无数次尝试才从犯罪分子手中追回来的,有些甚至是从国外追回来的。

“被盗文物转移快,销赃快,出境快。虽然侦破了不少文物案件,但事情往往不了了之。”有办案民警无奈地说,一些重要文物一旦出国,几亿美元都无法赎回,官司也不一定能打赢,“因为证明东西是我们的不容易”。

国家一级文物、2600多年前特制的青铜礼器“公瑾盘”就是闻喜“6.03”案中追回的文物。据专家考证,《公瑾盘》是为其长女嫁与楚而铸。其183字的珍贵碑文清晰地展示了晋文公时期晋国的繁荣气象,传递了极其珍贵的历史信息。

这件珍贵文物被盗丢失后,辗转多个省市,去了很多海外国家。半年后,警方终于从某国成功追回“公瑾潘”。

“这是国宝,是一级文物中的极品。”吴震说。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朱对此表示赞同,他说,如此多的铭文记录了春秋中期和早期的历史,这在青铜器中是罕见的。

“兽形铜”为商代盛酒容器,国家一级文物。从商代晚期到春秋早期,赋体盛行,这就是“杂交受精”的起源。

盗墓贼将其挖出后,侯金发连夜带至广州,委托文物贩子葛某在香港保利拍卖行以底价1300万元拍卖。后来由于犯罪嫌疑人不愿意,交易因假货转移而流产,又被走私回境内。警方终于在上海追回了文物。

西汉“彩绘铜雁鱼灯”复原的故事也令人唏嘘。运城市新绛县“2.12”案追回“雁鱼灯”。人贩子曹被抓后,曾试图通过一张写着“一定要处理好灯剑”的纸条向家人传递信息。

根据这一线索,专案组前往曹位于介休市的家中进行搜查,但未果。经过反复工作,在曹父母家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堆用塑料布包着的青铜零件,合在一起就是“雁鱼灯”。曹得知后在狱中痛哭。因为它的珍贵和精致,这个文物贩子没有撒手。而是把“雁鱼灯”藏了起来,准备作为传家宝留给后人。

呼吁“至少文物罪不应减刑”

“文物的保护和利用关系到民族精神的独立、国家文化安全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好好保护文物,会对不起先人,也会对不起子孙。”副省长、公安厅厅长刘新云对文物保护工作有着深刻的理解。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韩炳华表示,山西警方追回的涉案青铜器等器物,时间跨度近4000年,为他们提供了全新的信息,填补了很多空白空。

受访者普遍表示,必须加大打击文物犯罪和保护文物的力度,将文物犯罪一网打尽,除恶务尽。

刘新云说,山西将以建立省、市、县三级公安机关查办文物犯罪专业队伍为抓手,高压严打,持续发力,适时在全国范围内开展集群行动,铲除根源,确保10年内山西实现盗墓“零案件”。

目前,山西公安局正在对文物进行“登记编目”,建立电子档案,并向国际刑警组织备案。即使丢失在海外,也有证据证明是赃物,全部属于中国。与此同时,他们也在查海外拍卖行的资料协会,在国内外都在努力,大力开展流失海外文物的结算工作。

同时,专家呼吁文物安全保护之手要真的硬起来,促进政府主体责任压实。

此外,调查中多位专家和警察反映,2011年盗掘古墓葬废除死刑后,盗墓活动更加猖獗,他们呼吁“送墓者严惩”,“至少文物犯罪不应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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