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八是多少厘米(记忆里的端午节,是从一盆“粘饭”开始的)






我妈一直叫我少吃糯米。第一,不管是糯米还是小米,其性质都是凉性食物;二是这类食物吃多了难以消化,会对肠胃造成负担。

也就是说,每年端午节,妈妈们都会和村里其他孩子的妈妈一样,早早地从市场上买米、枣、蜂蜜,想着给孩子做一顿“糯米饭”。有时候,我们会尝试用小米之类的小而软的食材煮一锅糯米饭,作为糯米的替代品。

那些年,全村甚至小镇的人收入都差不多。为了在仅有的几亩土地上获得更多的产出,每个人似乎都有做不完的工作。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在端午节的时候,大多遵循祖先的教导,用他们做的“糯米饭”来完成一个节日的香气。

厨房里的炊具很大,有一个炉灶面。壶桌上的物件,俗称“小壶”,直径约一尺八,也就是六十厘米左右。更大的,更深更大的大锅。和现在的燃气灶,20厘米的小锅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把洗好的糯米,或者说小米米,洗干净,放入厨房常用的搪瓷盆子里,轻轻铺一层,然后把枣埋进去,再在上面铺一层糯米,再埋一层枣,最后加适量的水。米饭和大枣准备完毕,就该放入锅中了。

入锅前,先往锅里倒一壶水,然后在水里放一根较短的擀面杖。然后,把装有米饭和枣的搪瓷锅一起放在锅里的擀面杖上。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保证慢煮时尽可能减少搪瓷盆与铁锅底部的碰撞。搪瓷盆上的搪瓷是一种极其易碎的东西。任何连续的小碰撞都可能损坏其光亮的瓷面。

炉腔里依次装满玉米袋或麦秸,再在上面放上小树枝。当这些看起来烧得很好的时候,在上面加上一些大块的硬木头。然后,所有正在做糯米饭的人都会守在炉子旁边,时不时地往炉子里加些柴火。

煮糯米需要耐心,而不是急躁。之所以没有人会以煤代柴,是因为煤的火力太猛,“糯米”的烹饪过程需要静下心来慢慢等待。听听锅里搪瓷盆里的糯米或小米饭是如何散发出自己的内聚味,与那些小枣的香甜在文火上融为一体。

从某种意义上说,村民们渴望和喜欢的“糯米”类似于Xi安街头流行的糯米糕。在大米和红枣的充分挥发的帮助下,这两种原本不会互相交叉的食材完美的粘合在了一起。不一样不一样,吃糯米的时候,人们喜欢像吃粽子一样,在上面抹一层蜂蜜。似乎只有这样,生活带来的劳累和艰辛才能淹没在无尽的甜蜜氛围中。

我站在锅灶旁,已经被锅盖缝隙里飘来的清香陶醉了。我恨不得问我妈,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妈妈笑着说,再等一会儿,就快好了。



在当时的村子里,每家的条件都很普通,电视是只有少数家庭才有的稀罕物。所以,在等待“糯米”从米饭、大枣煮到成熟的整个过程中,我唯一能做的,要么是出去走走,要么是守在灶台前和妈妈说话。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关心灶膛里的柴火够不够,要不要再添柴火。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似乎整个村子都沉浸在端午节前的甜蜜气息中。我妈受不了我的质问。过了一会儿,她开了锅,用筷子扎进去,然后说不用了,还需要一点热度。过一会儿,重复以上动作。等了四个多小时,我有点打瞌睡,然后她说,快出锅了。

一尺九是多少厘米

揭开盖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瞬间就来了。在厨房的小房间里,突然冒出了蒸汽。蒸汽完全消失成空气体后,母亲用抹布衬好,从锅里拿出搪瓷脸盆,放在案板上。

盛满“糯米”的搪瓷盆放在案板上近一个小时,里面的高温才完全散去。这时候我妈拿出一把铲刀,给我和妹妹挖了一个碗。最后,她还不忘撒点糖或者放点蜂蜜在上面。

面对这么好吃的一碗糯米饭,我一般都是以极快的速度解决。这种入口又甜又香,不用嚼任何东西就能直接吞下去。妈妈一直告诉我慢慢吃,不要总是狼吞虎咽。总觉得“糯米”里的这些米粒已经完全充分的吸收了水分,经不起牙齿的咀嚼。只要张开嘴,你就能吃完它。

早年的端午节,除了卖米、蜜、糖等摊位外,还有香包、粽叶等具有端午节特色的物品。从村民们只爱吃“糯米”的那些年,我隐约看到背后其实有艰苦生活的影子。如果当时人们的生活条件有今天这么好,那么市场上卖的最好的产品一定是各种口味包装的粽子。交完钱,他们可以带回家简单加热后食用。为什么又要买大米和枣,找一些蜂蜜之类的辅食作为增甜的东西呢?

如今的村子,大家都赶上了美好的时代。每到端午节,愿意在家煮“糯米饭”的人越来越少。相反,还有很多人买早些年被人们忽视的东西,比如宗叶、大枣、糯米,但买回来的初衷已经不再是提供温饱了。他们包各种口味的粽子。端午节假期,一家人可以体验包粽子的乐趣,品尝各种粽子的美味。

当然,也有一些人不想体验包粽子的乐趣。他们直接从超市买,放在锅里简单加热,然后吃。曾经被村民视为端午节必备的“糯米饭”,已经慢慢从大家的视线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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