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的坐姿和现代人完全不同。

有句老话:“有站姿，才有坐姿。”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古人都有一套极其严格的坐姿标准，不坐或坐在周围都是不礼貌的。《论语·贤文》记载了关于坐姿粗鲁的小故事“原土为先”:

有一次，孔子和他的学生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他们的老朋友元让，懒洋洋地坐在桌子上等他，两腿伸开，叉开，气得老师当场训斥:“幼而不孙，长而不可言，老而不死，是贼。”大概意思是，你看看你，从小就不守礼仪，不懂规矩，不尊重兄弟朋友。长大了，应该会有所进步，可是没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对家庭和社会没什么贡献，也没什么好表扬的。好了，就这样吧！你很幸运能活到今天，你都老了，何况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还这么不尊重人。好吧，看看你自己，这和地里的害虫有什么区别？说着，师傅用手杖敲了敲元让伸出的腿。第一，他提醒元让，你在年轻人面前摆出这么粗鲁的样子，年轻人都看到了。影响真恶劣！其次，我觉得师傅也顺便敲敲身边的同学。我希望你在日常生活中能表现得尊重和礼貌！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像元让这样随意的坐姿，在古代是一种非常不尊重他人的粗鲁行为，尤其是在公共场合。为什么这么说？古人凡事讲究诚信规矩，一举一动都要谦和有礼。俗话说“礼仪之初有诚信，心中才有诚信”，一个人心中的诚信自然会在言行中表现出来。古人认为这是君子应有的表现。所以，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坐姿，背后都有一个大学问，同时也为我们打开了一扇了解祖先日常生活习俗的大门。

《礼仪中国》，迎海著，北师大出版社，2021年11月。

首先，我们来学习一下古语“席地而坐”！

“席地而坐”的姿势，现代人并不陌生，但也只是一知半解。正确的坐姿是什么样的？先秦时期没有凳子，当时的坐具只是一个坐具。古人席地而坐，其实就是把座位铺在地板上，人跪在上面。人的日常生活基本处于平淡状态，日常的吃饭、议事、睡觉等。全都坐在地板上，躺在地板上。正因为这种生活方式，才有了后世“盛宴”“躁动”之类生动的生活化词汇。

据史料记载，我们祖先的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始于商周时期，延续了2000多年直至唐朝，甚至完全照搬到当时的朝鲜和日本。直到今天，日本、韩国等国仍然保持着席地而坐的姿势。

讲座地图砖画。礼仪中国插画。

根据古代文献记载，古代人坐姿的变化在时间上大致分为两部分。从古代到隋朝，人们习惯于跪坐。唐宋以后，随着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席地而坐的姿势逐渐演变为坐在椅子上的方式。

不管怎么换方式，古人讲究坐姿，但容不得半点马虎。在什么场合用什么姿势是很明确的。根据具体场合，根据具体情况和交往对象，坐姿的范围和种类可分为坐、跪、簸箕、蹲等不同姿势。

坐直

坐，又称坐、坐、坐或坐危。古人在正式场合使用坐姿。《孟子正义》云:“送礼者，故曰正也。”可以说，端坐是中国古代最正直、最恭敬、最有礼貌的一种优雅坐姿，也是“君子”的坐姿，是古代帝王、大臣、文人在日常饮食、社交中的标准坐姿。

那么现在的坐姿是什么样的坐姿呢？汉代大儒贾谊对坐直作了详细的记载:“坐直有立直之能，不坏而不倒”，商在《历代社会风俗考证》中提到:“古坐自膝以下向后弯曲，而坐于足上则用(kāo)。”大致的意思是，坐着的时候，双膝跪地，双腿平背，双脚背对地面。腿都伸不开，更别说交叉了。臀部需要轻轻落在脚跟上，同时重心稍微向上抬起。在整个姿势中，肩膀要平，背要直，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眼睛直视前方。贾谊对坐姿解释得非常清楚，所以新书《景荣》成了当时王公贵族子弟学习优雅礼仪的最佳训练材料。

那个人坐着。礼仪中国插画。

其实通过贾谊对坐的描述，不难看出古人的坐与跪是不同的，姿势似乎是放松的。其实要坐得稳，还是需要技巧的:

首先，坐着的时候，臀部要稳稳地落在脚后跟上。如果你的臀部没有落在脚后跟上，这叫跪着，不是坐着。

其次，上半身的重心不能完全压在脚后跟上。如果整个上半身需要三分力，那么在坐直的时候就需要均匀的控制。三分之一的重量落在脚后跟上；另外三分之一的重量由小腿支撑；最后三分之一的重量由腰部和背部支撑。

最后，男女手的摆放也有差异。男人坐着的时候，双手不合拢，掌心向下或者握紧拳头，可以平放在膝盖附近的大腿上。而女性的手则需要折叠成拱形，或者掌心向下，右手叠在左手上，自然地放在前面，遮住衣服。

那个女人坐着。礼仪中国插画。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在古代，是不是所有的孩子，不分辈分，都要以这种直立的姿势坐着？其实古人并不都是这样的。在社交场合，根据交际对象的地位不同，倚靠的深度和坐着时的视线水平也会有所不同。在新书《景荣》中，贾谊专门解释了这种坐姿的区别:“见平衡就是坐经，微微低头看尊者的膝盖就是坐在一起(被‘恭敬’)，抬头看不到里面坐的普通，坐下，低头坐。”

贾谊根据佝偻程度和视线位置的不同，将坐细分为坐经、坐合、坐下、坐下。

坐:当你坐着的时候，你不必弯腰，只要直视对方。其实坐姿就是坐直，一般用于地位平等、相近或相等的两方之间，也可用于单独坐着。

坐在一起:坐直时，头略低，视线略低约15度。尤其是在与尊者交流、倾听对方时，你的目光需要自然地落在对面尊者膝盖的位置上。坐在一起，一般由下属对上级使用或单独坐。

坐:当你坐着的时候，微微低下头，看着不超过几英尺远的对面尊者。坐下一般是晚辈对长辈的礼遇。

坐:坐直时，头完全低下，视线落在尊者身体前方的地面上，手肘下垂。这是仆人对主人的坐姿，也是用来表示道歉和歉意的手势。

虽然古代的仰卧起坐根据交流对象的不同会有不同的细微差别，但先秦时期的仰卧起坐并没有我们现在理解的那种卑躬屈膝、低声下气、逆来顺受的特殊含义。人们无论是见亲友、学习、吃饭、讨论，无论是坐在桌子上还是沙发上，无论彼此的地位如何，大家都是端坐的。即使是国王和王子们商量，在向自己的副手们跪拜的时候，国王也需要认真恭敬的下跪，以示对部下们的礼遇。

跪下

跪姿是坐姿的变形。有学者统称跪为“蹲”。其实在古代，根据具体情况，动作会稍有变化。准确地说，古代的跪可以细分为“长跪”和“下蹲”两种姿势，但都属于跪的范畴。

先说“跪”。

跪姿和坐姿的主要区别是臀部不必落在脚后跟上，而是上半身直起，用膝盖和脚趾支撑上半身的重心。与坐姿相比，这种姿势看起来上半身很长，所以叫“跪”。

长跪虽然是跪的一种，但却是跪中最庄重的一种，甚至比直坐还要恭敬。一般在向别人提问或向别人表示感谢时，往往采用跪着的姿势。《史记·孟尝君列传》中有这样一段描述:“秦王问‘秦何以不能为女？’”秦王听得入神，直起身子问钱丰。这里的“蹲”属于跪，即蹲中的长跪姿势，常用来表示尊敬之意。

再说一遍。

还有一种“条”，和“长跪”一样，但两者还是略有区别的。坐着“踮着脚”是由于周围突然发生意外，身体迅速由坐着变为跪着，表示要提高警惕，也表示一种紧急或紧张的状态。为了更好的理解“跳”和“长跪”的区别，以《史记·鸿门宴》为例。这篇文章里有一段是关于司马迁对“苟”的描述，非常形象准确。

席间，项羽几次试图刺杀刘邦，但都犹豫不决。正在这时，刘的随从樊哙听到帐中有动静，急忙跑了进来。就在这个时候，项羽一见有人猛地冲了进来，并迅速做出了动作反应。这个动作在太史公笔下是这样描述的:“王祥按剑曰:‘客是谁？’张亮说，“沛公参与樊哙也是真的。“从这段话可以看出，项羽当时正坐在地上，突然身边发生了一件意外。他顺势“踏剑”，由短时间的坐姿变为跪姿，即臀部迅速离开脚跟，弓起身子，挺直身子，做了一个随时可以拔刀的手势。这就是“挺身而出”的动作特征，即当身边突然发生事情时，他做好了随时挺身而出的准备。

“簸箕”，顾名思义，就是簸箕。当你坐下时，你的臀部会直接坐在桌子上，而不是用脚后跟着地。不要双膝跪地，双腿向前伸直，膝盖微微弯曲成八字形，分开坐。同时上身与腿成直角，全身姿势形似簸箕，所以古人把这种姿势称为“簸箕坐”。

吉坐，在古代被认为是一种非常不规则的坐姿。

大家耳熟能详的“孟子休妻”的故事，正是因为他生活在一个篮子里造成的。孟子有一次从外面回来。他一进房间，就看到他妻子盘腿坐着。愤怒的孟子对他的母亲说:“你很粗鲁，请你走吧。”

为什么孟子这么生气，非要和妻子离婚？更何况只是坐在我卧室里。为什么不呢？孟子是否小题大做？其实孟子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在古代，坐在篮子上很容易“走开”。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三千多年前古人穿的衣服，所以没有我们现在所说的裤裆裤。大家都是上面穿“衣服”，下面穿“衬裙”。衬裙类似于今天的裙子。衬裙里面叫“胫衣”。风格就像今天的两只袜子。关键是没有裤裆，两条裤子没有连在一起。穿的时候只需要把两条裤子套在腿上，上端用绳子绑在腰上。所以这种风格虽然可以遮住全身，但是只要动作大一点，就有可能“走光”，尤其是女性，如果坐在脚上，是极其不合适的行为，何况是大儒孟子的妻子！

其实，坐在簸箕里不仅仅是“走开”的问题。如果你故意坐在别人前面，那是对别人极大的侮辱。《史记·刺客列传》记载荆轲在咸阳宫刺杀秦王失败，“知其所知不足”，于是“倚柱而笑，立于地骂”秦王。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个“风萧瑟，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男人，怎么会如此绝情？只是刺杀失败的荆轲要摆出白脸来羞辱站在面前的秦王！

可想而知，在古代，姬菊有多不受欢迎。但在殷商时期，东夷人一般都是这种坐姿。比起当时中原汉族的庄严姿态，实在是俗不可耐。为了区别他们，汉族人不称齐居为“左毅”。事实上，古人和我们一样，虽然坐着是主流，但不可能每个人都一直“坐以待毙”，偶尔也会坐以待毙，放松一下，只是私下里。

其实在今天，有一种类似于吉居的坐姿，还有一个有趣的名字叫“葛优躺”。演员葛优因在电视剧《我爱我家》中有这样一个姿势而得名。葛优这个角色是个比较懒的角色。他标志性的坐姿是，总是斜靠在椅背上，同时双腿伸直，把整个身体窝在沙发里，看着身体往下滑，其实并不下滑，给人一种不靠谱，不成形的形象。虽然“葛优躺”不是下蹲，但是在公共场所或者长辈面前，我还是建议你无论多累都尽量避免这种坐姿，真的很难看！

电视剧《我爱我家》剧照(1993)。

下蹲

下蹲，整个姿势用了更生动的表情，就像青蛙下蹲一样。整个人双腿微微分开，臀部蹲在地上。古人称之为“蹲”，也是一种不受欢迎的姿势。

有意思的是，曾经有网友对下蹲的姿势有过大的争论。有网友认为只有我们亚洲人才能做这种动作。其实不光亚洲人可以，外国人也可以深蹲。只是在国外的大街小巷，很少看到蹲着的人。因为看起来真的不合适，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在中国，蹲着休息是常有的事。我们经常在火车站、地铁、路边看到这一幕。平时站累了，蹲着休息一下，感觉无伤大雅。但是，在正式场合或者公共场所，真的很不雅观。而且经常下蹲会损伤膝关节。所以我们还是主张尽量避免在公共场所蹲着。

[S2/]结婚

这是最稳定的坐姿，不会疲劳。整个姿势要求双脚互相重叠，左腿放在右腿上，然后右脚放在左腿上，盘腿而坐，姿势和现在的双腿盘很像。不过古代不太流行结婚坐地起价。从一些古画中可以看出，通常是轻松的场合，古人只是偶尔使用。

动词 （verb的缩写）顾韩熙载夜宴图(局部):双脚坐好。礼仪中国插画。

坐下来，放下你的脚

双脚坐的姿势和现代人的常规坐姿很像。据史书记载，这种坐法最早出现在汉代，因西域胡人引入一种简易的折叠凳“胡床”而流行。那时候，脚朝下坐着是最新的潮流。我们一会儿再讨论具体的前因后果。

通过对这些古代坐姿的了解，我们不难发现，在秦汉以前，我们的祖先最爱其中的两种。一是“坐”，二是“跪”。相比之下，“跪”比“坐”更恭敬。虽然略有差别，但两个姿势看起来肃穆，表现出谦恭有礼的风度。我想这就是为什么端坐可以延续千年的原因吧！

参加仪式

今天，如果你面前有一个凳子，也许会有人把椅子拖近一点坐下，或者撅着屁股随意坐下。如果回到古代的贵族家庭，我想我们肯定会被板子打到。在古代，我们不仅非常注意每个人的坐姿，而且对如何坐在餐桌旁也有一套严格的规定。这些规则是每个人从小就应该学习的基本礼仪内容。

首先，你必须在就座时挑选你的衣服。

古代人的衣服有一条长裙，登座时首先要用双手扒衣服。把你的衣服放在前面一点点，再往上提一点点就行了。让衣服的下缘离地一尺左右。这样可以避免脚踩在衣服上，造成尴尬，容易被绊倒。然后在你坐稳之后，为了表示对别人的尊重，你要把衣服收起来放好。

古人的挑衣礼仪在现代也很贴切。例如，穿着礼服的女士就座时，可以用双手或一只手将礼服后侧稍微折叠，使其平整，然后坐下。这样就避免了久坐后裙子里压出很多褶皱的尴尬。

第二，忍不住上桌。

《礼记·玉藻》中，入席礼仪说得很清楚:“迫不及待入席，是礼也。”它的意思是，当你登上一个座位时，你绝对不能从座位的前面直接跨过去，或者直接跳到座位上。这叫越座，不礼貌。正确的做法是走到凉席的下角，也就是凉席的背面，然后在登上凉席之前把自己的衣服挑好。

其实我们虽然生活在今天的生活中，已经不再席地而坐，但是要注意坐直了的礼仪细节。一般我们坐下的时候，应该从两边或者椅子前面坐下。人们在正式场合坐在没有靠背的凳子上，然后叉开腿直接跨过椅面坐着是很常见的，这样看起来真的不优雅！

第三，跪求妥当。

古人跪在桌前的顺序与祭拜仪式的顺序不同，文献中很少记载。专家学者各抒己见，我取其中之一澄清如下。

南宋陈《石林广记》记载:“跪在对方面前时，姿势是双手合十压右膝，左脚先跪，右脚后跪，后叉手置于颈下。”跪坐时需要“先左后右”，即双手压在右膝，左脚后撤半步左右。先跪左膝，再跪右膝，双腿并拢坐在座位上。站起来是“先右后左”，从右脚开始，再从左脚开始，然后毕恭毕敬地站起来。

“左脚先跪，右脚先起”的跪姿顺序，据说与古人的日常习惯有关。中国古代的出租车都是佩剑的，而且都是佩戴在身体的左侧。秦汉以前多为青铜剑。这种剑剑身很短，可以随身佩戴。坐下的时候不一定要脱。但到了秦汉时期，剑的剑身被慢慢加长，文人入座后，为了方便需要把剑摘下来放在身体左侧。所以，跪坐时，先跪左脚。起床时，需要先用右脚起床。原因是在身体左侧留有空的空间，以便在紧急情况下快速拔剑防身。事实上，在今天的日本剑道中，“先左脚下跪，先右脚起身”的习惯依然存在。

坐姿进化

中国几千年的传统“跪”是什么时候开始向现代“蹲”转变的？常用的椅、座、榻是什么时候被废除，被桌椅取代的？

对于古代席地而坐的演变，著名历史学家商先生作了权威的总结:“覆地之风历经汉代三代，至晋代渐盛。跪求，经过三代汉朝到唐朝末年，大概几千年，到宋朝又革。到现在只有日本和韩国还跪在地板上，这在中国算不了什么。而且高大上的案子也是有关联的。阅读和学习汉字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相应改变的。这是中国日常生活史上的伟大革命之一。”具体来说，古人坐在地上的时间很长，从低到高。其实抛开其他因素，席地而坐的变化主要与人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家具有关。既然和家具有关，那就按时间顺序深入了解一下吧。

先秦时期，古人的家具除了宴席、座椅之外，还在座椅前设置桌案，类似于我们今天的小书桌，是一种席地而坐的工具。

先说古代的。

几个功能，类似于我们现代椅子的扶手和椅背，可以缓解身体疲劳。古人席地而坐，长时间跪在桌子上，肯定会造成腰腿不适。因此，他们可以借助摆放在桌前的几把椅子，将手臂微微支撑在桌上，稍作休息，缓解身体。

什么时候，把膝盖放在几尺之下的膝盖上。然后靠在手肘上缓解压力。这种优雅的姿势被称为“倚”或“靠”。经济条件好的家庭，冬天来了，会在几个箱子上铺上毛毯，增加舒适度。

中国国家博物馆。礼仪中国插画。

不难看出，古人为了生活舒适，不惜花费大量心思！

按古礼，人数在左，神数在右，但通常只设右数。就算偶尔在左边定几个位置，也是优待老人和德高望重的人的一种礼貌。因此，古人常把“戟”和老年人使用的“杖”合称。至于其他的，只有在非正式的场合或者在关系非常亲密的人面前，如果你跪累了，可以用几分钟的时间打个盹。唐代诗人赋在《白露》诗中，“观鱼取乐”的轻松是平日难得的。上班或出差时，古人比较自律。虽然他们前面有几个座位，但他们很少依靠它们。无论多累多不舒服，在正式场合都要保持“严肃的态度”。即使在日常生活中，与朋友和家人见面，坐在一起，靠在一起，都会被视为不敬和懒惰的失礼行为。

唐严李奔，李朝的皇帝。礼仪中国插画。

再来了解一下古代的案例。凯斯，事实上，在用途和形状上与几个相似。但当时的书柜根据用途又分为更细的，有食柜(用餐用)、毡柜(供人坐用)和书柜(阅读用)。

最后说说古榻。床，古代也称“床”，战国以后出现。与桌子相比，长沙发的造型要矮很多，但比桌子高一点，承重能力很强。古代的长沙发和今天的床不一样，不是用来睡觉的，而是和铺在地上的席子一起使用，都是客厅的座椅。

古人坐在榻上的姿势和坐在地板上的姿势基本相同。它还是跪在地板上，臀部放在脚后跟上，跪是最庄重礼貌的姿势。按古礼，坐桌时，一席可坐数人，榻上可坐两人，称为“连坐榻”，也可独坐榻。但当时古人坐榻并不普遍，只有皇帝、官僚、士绅、富家的长辈才有资格享用，普通人仍席地而坐。

东汉末年，尤其是永嘉之乱后，大量少数民族进入中原，芜湖文化与中原文化开始融合。其中，西域胡人常用的一种坐具也传入中原，被汉人称为“胡床”。就是这张小胡床，解放了汉族的膝盖，改变了“席地而坐”的习惯。

什么是“胡床”？其实就是一个折叠凳，类似今天的马扎。它外形小巧，用绳子连接两个交叉的木架，可以随时折叠和展开，便于携带，也可以在野外或狭窄的地方使用。

胡的床很小，只能坐一个人，更别说跪在上面了。如果你想坐在沙发上，你只能张开腿坐在上面。相比于习惯了“坐以待毙”的汉人，面对这种夸张新潮的跨坐姿势，他们最终还是接受了。由于是从胡人传入的，为了与当地的床相区别，中原人把这种坐具称为“胡床”，坐在胡床上的坐姿称为“胡床”。

动词 （verb的缩写）顾的《韩熙载夜宴图》(局部)。礼仪中国插画。

事实上，胡的坐法与现代的传统坐法非常相似。胡床虽然矮，但坐起来很舒服，而且可以随时携带，所以在当时很受上流社会的欢迎。东汉时，刘虹是一个喜欢胡夫、张虎、左虎、樊虎、胡棣和胡武的人。据《纪·支一》记载，“汉灵帝喜欢睡在床上”也是事实。京都的贵族们纷纷效仿。与此同时，这种趋势也在民众中流行。

虽然贵族都渴望“席地而坐”，但在正式场合和日常生活中，汉人依然以“席地而坐”为最高标准，这依然是大家心目中最有教养、最得体的姿势。然而，随着胡床的普及，家里使用的家具形式也逐渐变得更高、更大。比如日常生活中使用的长沙发逐渐抬高。人们可以坐在沙发上，也可以把脚挂在沙发边缘。跪的形式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双腿向前向内弯曲的蹲姿开始增多。胡人使用的椅、方凳、圆凳等高规格坐具开始流传到民间。于是，我们古人沿用了几千年的“席地而坐”慢慢改变了。

唐五代，胡风更盛。在这期间，人们的日常生活习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可以说是多种形式同时存在，汉代以前的各种繁琐礼仪都不是很讲究。虽然“坐直”仍然是正式场合的标准坐姿，但“坐直”已经是大势所趋。

初唐，除了榻，还有榻、椅、桌、案等。逐渐流行起来，还出现了有靠背和扶手的扶手椅，身体可以靠在上面。由于高度的变化，与榜首相匹配的高桌也应运而生。虽然过去用于入座和坐在长沙发上的短座椅依然存在，但从现在开始，大家开始以跪着的姿势交谈，桌椅也用于摆宴。所以，顶穴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古人的坐法。

起初，椅椽的出现基本上是上流社会男性的专属，女性基本上不坐椅椽。凳子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矮凳，没有靠背。尤其是在士大夫家中，如果女性坐在椅子上或椅子上，会被认为是没有教养的行为。封建士大夫认为，女性坐在上面时，双腿仍需下垂，体态形似“胡”，所以女性仍是双腿向后跪着，最为优雅。

然而，这种禁忌在五代开始改变。那时候古人基本进入了坐直的时代，当然女性更自由。我们可以从南唐韩熙载夜宴图中找到答案。图中可以看到室内的陈设，床、榻、屏风、椅、桌、墩等家具并存。画中的人物已经完全摆脱了席地而坐的旧习俗，尤其是画中的歌手和女演员，他们已经垂足坐在椽子上了。

到了宋代，脚向下，脚向上的坐姿基本成为主流坐姿。但是，在宋代，椅子仍然是新颖而高档的。后来，长毛绒椅子只在官员、贵族和有声望的家庭中才有。到了元明清时期，人们的坐姿已经完全变成了端坐，直到今天。但是先秦时期的跪姿在那个时期并没有完全消失。但起初它代表的是友谊和尊重的意思，在封建社会已经完全成为一种带有等级高低的象征。

本文选自《礼仪中国》，由原文删节。已获出版社授权出版。

作者齐·

采编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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