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非怎么写好看(习市长指导我“要把马克思主义原著‘厚的读薄,薄的读厚’”——习近平与大学生朋友们)

来源:中国青年报

1985年冬,厦门大学经济学专业学生张宏亮通过一封信认识了时任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的***。第一次见面,***同志就和他讨论了《资本论》的学习问题,分享了他当年在梁家河学习《资本论》等经典著作的经验,并叮嘱:“阅读马克思主义原著时,要注意书后面的序言、后记、页下注释和附录,以及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资本论》的通信。”“反复读,用心读,读马克思主义原著‘厚与薄,薄与厚’。”

采访对象:张洪亮,男,1964年6月生,辽宁新民人,1982年9月从石家庄十五中考入厦门大学数学系,1983年9月转入经济系学习政治经济学。曾任系总支副书记。1987年毕业分配到河北省经委工作,现就职于一家投资公司。

参观团:,魏,王丽丽,等

面试日期:2020年10月4日

采访地点:北京亚运村张洪亮办公室

采访组:张宏亮同志您好!听说***同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讲了马克思主义原著经典《资本论》的学习。请给我们讲一下当时的情景。

张宏亮: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是30多年前的事了。我第一次见到***同志是在1985年下半年。当时我是厦门大学经济系政治经济学专业的大三学生,***同志任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

那年暑假,Xi市长的初中同学,在我的家乡石家庄工作的郭晓丽让我给他带去一封长信。九月份我一回到学校,就给Xi市长写了一封信,大意是我想把这封信交给他。与此同时,我期待着与这位在正定人民中享有良好声誉的年轻领导人会面,并报告我的大学生活。当时,厦门大学经济系和厦门市体改委成立了联合调查组,正在进行“厦门市若干经济问题调查”,为制定厦门市经济发展战略和改革方案提供第一手市场数据。也希望得到他的当面指导。后来我才知道,这次调查是在Xi市长的提议和指导下进行的,其中有21个题目是他亲自拟定的。我至今还保留着当年调查报告的汇编。集子序言说:“厦门大学经济系1983级全体学生和指导老师为这次调查付出了艰辛的努力。”

11月底,我收到了Xi市长的亲笔回信,约我见面。我给他的秘书王泰兴打了电话,安排在12月的一个周日下午见面。

那天,我按照Xi市长在信中留给我的地址和约定的时间,找到了他的宿舍,图强路2号楼301室。进门后,我把那封厚厚的信递给了他。我说“你同学郭晓丽让我盯着你看完”。

Xi市长接过信,笑着说:“这个男孩要么不写,要么写得太厚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是北京军区军医学校的一名教师."我回答道。

读完信后,Xi市长口述了回信的内容。我仔细记录下来,让他确认后,才准备离开。这时他说:“红亮,你放心。我来厦门时间不长,认识的人也不多。没事的时候再说吧。”因此,Xi市长问了许多关于80年代我们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比如每个月花多少钱,家里给的钱够不够,一个宿舍住几个人。他还专门问了我们经济系的几个专业,都开设了哪些课程,他们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等等。

他一听说我开了《资本论》的原版课程,马上仔细问了他学的是哪个版本。学生感兴趣吗?很难学吗?你知道为什么开设这门课程吗?

当时厦门大学经济系把《资本论》三卷列为本科生必修课,每卷学习一个学期。学校还开设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选读、经济理论史等课程。说实话,对于我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学生来说,学习还是比较枯燥的。Xi市长说:“你们大学生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是一个很好的实践。学习原理,阅读原著,是接触马克思主义的最佳途径,也是学习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最有效途径。你们经济系坚持了这么多年,实践的很好,对学生的成长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肯定是非常有利的。"

我听了,暗暗吃惊,就问他:“你怎么这么懂资本?”他的回答更让我吃惊。他说他下乡的时候,在窑洞的煤油灯下通读了三遍《资本论》,做了很多笔记,看了几个不同版本的《资本论》。他最喜欢的是厦大老师郭大力和王亚南的版本。因为这两位先生本身就是经济学家和教育家,他们对《资本论》的理解是非常透明的,他们直接翻译的是德文原著,真实准确。

我记得当时问过他:“作为政治经济学专业的学生,我们都觉得学《资本论》原著很辛苦。你插队下乡,怎么还能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读《资本论》这么深奥的书?”《资本论》三卷差不多200万字吧?”

市长Xi笑着说,“这是你没有经历和体会到的。那时候条件真的很苦,没吃什么油水,饿着肚子学习。但我发现,一旦我读了一本书,我会忘记辛苦和物质贫穷的艰辛,但我会得到遗忘的喜悦和精神上的满足,这就是所谓的‘苦中作乐’。有时候拿到一本好书,真怕一下子看完,没书看了!”

还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市长Xi说,“艰苦的环境迫使我多读书,多思考。”当他还在读中学的少年时代,他的父亲Xi·仲勋向他回忆说:“毛主席曾经对我说,《共产党宣言》他读了不下100遍,说我年轻,要我认真学习马列著作,特别是《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Xi告诉他,将来,他一定要“啃”一下《资本论》。

那天,我们聊了一下午。市长Xi 32岁,刚到厦门工作。我今年21岁,刚开始在厦大读三年级。

采访组:在今后的交流中***同志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方面会给你哪些指导和帮助?

张宏亮:关于马克思主义原著的学习方法,Xi市长多次给过我具体的指导。临近考试的时候,我看不懂《资本论》里的一些内容,就去找他请教。记得那天我很早就到了,在他宿舍的楼梯边看书边等他。他下班回来,见到我很高兴,问我“怎么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问你几个学习方面的问题吧。”他爽快地说:“好的,我喜欢你问学习方面的问题。”

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资本论》的副标题是政治经济学批判?《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有什么关系?”他听了这话,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你小子能问这个问题,说明他是用脑子学的。”然后,他很认真地说,首先,这里所说的批判不是我们过去理解的狭义上的批判,不是那种“批判会”的“批判”,而是对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等人的古典政治经济学理论和逻辑的完善和深化,是评论、评论和判断。因此,恩格斯说,无产阶级政党的全部理论来源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这种研究本质上是建立在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上的。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后说,他所使用的分析方法至今没有在经济问题中使用过,这使得前几章相当难读。为了找出你前面提到的问题,我们还应该仔细研究一下马克思早年写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

Xi市长接着说,《共产党宣言》是一个提纲,是共产党人思想和行动的论辩,是共产党人根据对人类历史和社会发展规律和趋势的判断得出的结论。《资本论》作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续篇,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最充实、最充分的观点表达,可以说是经济理论中的一个论点。只有读《资本论》,才能真正理解《共产党宣言》中的行动论点;同样,只有阅读《共产党宣言》,才能真正理解《资本论》的理论本质。青年学生读《资本论》要从《共产党宣言》开始。论证的过程,就是我们共产党人革命斗争和生产实践的过程。我们研究了论点和论据,还得从自己的社会实践中去体验具体的理论和实践论证过程。这就是理论指导实践,实践孕育理论的过程。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印象很深刻。我一边听一边录,然后问“如何尽快理解马克思主义原著,有什么诀窍吗?”

“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反复地、聚精会神地读,把马克思主义原著读得‘厚积薄发、薄而厚’。”市长Xi回答道。

我觉得有些不解,又问:“厚的是厚的,薄的是薄的。厚的怎么读薄的,薄的怎么读厚的?”

Xi市长耐心地笑着对我说:“我看了很多遍,才慢慢体会到。”他接着说,像《资本论》三卷这样的大书,应该先读,再通读,最后精读。这样重复几次,就可以越读越稀了。读薄书的过程,就是一个由浅入深,一步步理解其精神实质,掌握其内涵实质的过程。看看《共产党宣言》,这样一本小册子,里面包含了那么多道理,只有反复阅读才能明白!要多读《共产党宣言》,每一段每一句都要根据中国的历史文化和实际情况来分析。这个读厚的过程,就是紧密联系中国社会具体实践,逐步理解伟大理论外延的过程。

Xi市长接着说,读厚书并不容易。不要被一大堆纯理论吓得不敢深究。不要东张西望,断章取义。读薄读厚就更难了。不要以为只是喊喊口号,刷刷口号,做做表面文章。可以说,厚读是理论积累后的升华过程,薄读需要大量的实践积累,是还原过程。然后将这些学到的理论运用到实践中,指导实践,这就是推动社会发展的示范过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其实是一个艰难的跨越。关键是要积极思考,思考如何实现本土化和大众化。只有这样,理论才能宣传群众,掌握群众,成为群众的社会实践。正如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所说,“理论一旦掌握了群众,它也会变成物质力量”。

Xi市长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说,作为一个真正的学习者,要想学好,我们必须掌握“由厚到薄,由薄到厚”的方法。要钻进去,把深刻的内容读透,延伸,提炼精华,讲清楚,讲透彻。这就是所谓的简单解释。《资本主义》、《共产党宣言》等马克思主义原著相互比较,多研究几遍,相互印证。这时候你会发现,在“厚此薄彼,厚此薄彼”的过程中,你学的越多,你的原则就越清晰,学的越多,你的信念就越坚定。这就是古人说的:“一本书读百遍,方知其意”。

Xi市长还特别叮嘱我,要注意阅读马克思主义原著前后的序言和后记,书后书页下和附录中的注释,以及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资本论》的通信。他说:“你会感觉到他们之间,他们和读者之间有一种对话。要想深入学习和研究经典原著,绝对不能脱离具体的历史背景,所以要熟悉当年的历史,甚至要阅读那段时期写的名著。”他还亲自找出一本《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寄给我,让我拿回去仔细阅读。前几天无意中又翻到这本书。虽然纸张已经发黄,但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

采访者:当时***同志的这些教导你都懂吗?

张宏亮: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完全理解这些教义。我记得有一次,我告诉Xi市长,“你不能为你说的话去考试……”他当时很郑重地对我说:“这个你不懂。其实这是一种特别好的吃透原著内涵的方式,或者说是一种‘捷径’。”

市长Xi从走廊的书柜里拿出郭大力和王亚南翻译的《资本论》第一卷,翻到前几页,说:“你看,如何理解‘经济人’,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序言里已经明确指出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也是《资本论》的研究目标之一。我从来不用玫瑰的颜色来形容资本家和地主的态度。在这里,所有的个人都被看作是经济范畴的人格化和特殊阶级关系和利益的代表。他介绍说,在这篇序言中有一段很精彩的话:“我欢迎每一种基于科学批判的判断。所谓基于舆论的偏见,是我从不屈服的东西。关于这种偏见,佛罗伦萨伟大诗人的格言就是我的座右铭:‘走自己的路,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接着说,“不看马克思自己写的序言,我们能很快理解这一点吗?但丁的话也是我最喜欢的。现在翻译过来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听起来平淡无奇,但读起来总是让人耳目一新。"

Xi市长翻了几页,说马克思在法国序言中还有一段话他很喜欢:“科学上没有平坦的道路,只有不畏艰难攀登陡峭山路的人,才有希望到达光辉的顶峰。”从这些序言、后记、附录和书信中,我们可以了解到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两位导师一起探讨经济理论,相互磨练,传授《资本论》的学习方法。学习的目的不可能只是为了考试,而是真正为了理解。

非常的非怎么写

市长Xi还说,马克思已经颠沛流离了几十年,这些苦难并没有把他压垮。他一直在艰难中前进。马克思少年时写过一句名言:“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工作的职业,那么负担就不会压倒我们,因为它是为每个人奉献的;我们当时感受到的不是贫穷、有限和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数百万人。”这是马克思的“自找麻烦”。

Xi市长还告诉我,学习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勤奋;成功没有捷径,只有“自讨苦吃”。这就是所谓的“路出勤是书山之道,学海无涯苦作舟”。阅读应该是“博学,审问,仔细考虑,明确区分和忠实实践”。他说:“厦大有一座博学楼,也有一座敬业楼,就是提醒你要博学,要有恒心,要两头抓,要结合好。想更深入的学习,就要多去图书馆,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慢慢找。我去过你们厦门大学图书馆,借了几本书。那里书很多,环境也很好。”

那天,他还感慨地说:“你现在的学习条件多好啊!我在梁家河的时候,只能找到《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反都灵论》、《哥达纲领批判》、《法国内战》、《国家与革命》等马克思主义原著。这些原著有薄有厚,有的是新的,有的是旧的,甚至有的书是前后的,有的书是前后的,但我每找到一部原著,就把它当作宝贝,反复阅读咀嚼,比较推敲,逐渐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基本理论,逐渐建立起我对马克思主义的初步认知和理解。”

回到学校,我一直在想Xi市长的这些话。我打开《资本论》,拿出圆珠笔,把这几段标了出来。前几天翻出当年作为教材的《资本论》,顿时陷入了30多年前的回忆。Xi市长亲切浑厚的声音犹在耳畔:“我和你们交流如何阅读经典原著,和你们80年代的大学生探讨,也是一个进一步思考和学习的过程,也是一个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过程……”

我还有一个印象很深的,就是Xi市长在讲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时候,经常是联系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来阐述的。

Xi市长对我的具体指导极大地增加了我对专业学习的兴趣,扩大了我的阅读范围,并稳步提高了我的成绩。

采访团:您刚才说***同志经常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阐述马克思主义理论。请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张宏亮:Xi市长对中华五千年文明的传承深有体会。他曾问我:“在人类四大文明中,为什么只有中华文明能够流传至今,有着无尽而顽强的生命力?”

他说他也是在陕北黄土地上干了七年,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我们黄土地上的农耕文明是这么有凝聚力和向心力的。在漫长的历史中,民族团结统一是我们国家和民族的主流。虽然不同民族之间有矛盾和冲突,但更多的是融合和交流。在冲突和融合的过程中,关系越来越紧密,最终形成一个大中华民族,而不是按照民族和宗教来分割和分配。这可以和我们正在研究的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法产生共鸣。

他还说,读史,学古为今用。不读中国历史,就不会知道中国的伟大。不读世界史,就体会不到中国特色;不读马克思主义原理,就无法理解马克思主义对人类文化历史的传承,对民族宗教的超越的道理。

Xi市长对中国传统文化非常了解。他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治国安邦、利国利民都离不开文化,所以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故事。他也经常提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有一次,他问我:“你能不能说清楚‘先天下之忧而忧’这句话的出处?”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这次你可以问了。我们1982年高考的作文题目是以这句话为题写议论文,我的分数相当高。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是高中语文要求背诵的课文。”

“好吧,我们来背吧!”当时他特别感兴趣。我记不清他最后背了多少句,但我肯定没有背他,被罚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果你住在寺庙的高处,你会担心你的人民;若远在江湖,则忧君。进则忧,退则忧。但是你什么时候会幸福呢?它必须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咻!魏人,我们跟谁回家?”背诵这一段时,他放慢速度,有节奏,放开声音,充满激情。

围绕为幸福担忧的思想,Xi市长做了延伸性的阐述。他说,如果追溯悲喜思想的源头,就要说到孟子。在《孟子·惠亮·王霞》中,孟子谈到了乐极生悲:“享民者,亦乐己也;忧民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但不为王,则有之。”忧患思想是古代士人的生命情怀和家庭情怀。翻阅《诗经》和百家经典,“忧”字随处可见。“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君子关心道,不关心贫”,“知我者忧我心,不知我者所求”,这些都是道理。忧国忧民的情怀是中国文化的核心元素之一,它的形成也是一个内涵不断拓展的历史过程。

除了古诗,Xi市长还拿出一本绿色塑料封面的汉语成语小词典来考我,有时还让我轮流考他。他下乡的时候把整本字典都背下来了,我根本考不到他。难怪他如此博学。他一直在“学他所知”,“学他所学”。

记得还有一次,我问Xi市长,你说的大学里的“修身、齐家、齐家”是什么意思?他很耐心地给我解释“修气和合”很有逻辑,讲步骤和顺序。年轻的时候,读书是第一要务。努力学习,努力学习,就是读经典,读原著。小说容易读,原著理论难读,不读几遍看不懂。阅读原论是“修身”。在农村插队后,他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从修身开始,一无所知,深感惭愧。《平天下》不是征服世界,不是统治世界,而是帮助普通人摆脱贫困,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全世界都跟着你的榜样和平发展,用你的理念来调和各民族,实现大同,离“平天下”就不远了。把积累的理论和实践经验用来为老百姓、为全人类、为全世界服务,就像孟子说的“民为重,国为次,君为轻。”就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帕维尔·科尔察金,不要学托尼娅,只想过自己舒服的生活,这是一种小资产阶级的生活,是一种平庸的追求。

市长Xi将当时流行的电视剧《明日之星》中的李向南与《红与黑》中的朱利安相提并论。他问我,你知道这部小说为什么叫《红与黑》吗?“红”代表什么,“黑”代表什么?他提醒我,不能因为觉得自己是高级知识分子,就去做“学生贵族”“没有庄稼”。到了什么年纪,就该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年轻的时候要脚踏实地的下基层锻炼自己。要吃苦就得吃点苦,不能耽误青春。今后要从基层做起,不要把基层当牛车店。古人说“宰相必从国务院做起,猛士必从卒做起”,是有道理的。

有一次聊天,Xi市长对我说:“你的名字很好,洪亮,一个雄伟的栋梁。”我说,我父亲姓张,我的年资排到洪,我母亲姓梁。妈妈想把她的姓加到我的名字里,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我的名字叫“张宏亮”、“的梁”。他笑着说:“我下乡的梁家河村有很多梁,我以前的大队党支部书记就姓梁。”他说他的家乡在陕西富平——“繁荣和平”,有一个很好的寓意。他的父亲给他们兄弟的名字都加上了“和平”二字,就是不要忘记自己的家乡,以后多为家乡的人民做工作,真正实现世界的共同繁荣与和平。

那时,我非常钦佩Xi市长。他十几岁就去农村打工了,但他爱读书,很有学问,特别善于思考,勤于实践。这些对我的教育影响很大。

记者:从您的谈话中我们知道,您经常谈到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尤其是对《资本论》的研究。你能再谈谈这个吗?

张宏亮:是的,正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对《资本论》有了更深入的探讨,才有了后来更密切的交往。

有一次,Xi市长让我联系学校。他专门抽时间参加了一个以《资本论》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现实指导意义为题的小范围讨论,一些青年师生参加了会议。我记得他是骑着“五一”自行车来的。

当时有一种思潮认为《资本论》过时了,老师不用教了,学生不用学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已经被边缘化了。Xi市长在座谈会上的意见很有针对性。他说,马克思主义没有终结真理,而是开辟了通向真理的道路。他还基于托夫勒的《第三次浪潮》提出了一个观点,即“信息也是生产力”。

2019年11月,厦门大学经济学院举办“* * * *同志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师生研讨会。学习了***同志在福建工作期间发表的《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再认识》、《论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的时代意义》和《关于费尔巴哈提纲的时代意义》三篇重要文章,深入学习了他2001年在《东南学刊》发表的《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再认识》。

回顾30多年前Xi市长给我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原著的指导,我深感他的观点与21世纪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形成和发展是一脉相承的、一致的,正是“学思、知信、行的统一”。

采访者:您刚才提到***同志骑着“五一”自行车到厦门大学与师生座谈。你一定对这辆自行车印象深刻,对吗?

张宏亮:当然。他不仅骑着那辆自行车去厦门大学,而且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骑着那辆自行车上下班。我记得有一次,我和Xi市长约好去找他。我在宿舍门口等了好久,才远远的看见他骑着自行车往回走。他一看到我就说:“你等了半天了吧?今天开会晚了,自行车又坏了,刹车失灵。下坡的时候停不下来,差点撞到人,只好推回去。”

Xi市长自嘲地说:“我还建议每个人骑自行车上下班。他们的车质量不达标!”

我笑着说“我来修”,就拿着自行车推到修理摊。原来刹车皮磨破了,我马上换了一副新的,还帮他检查了自行车的其他部位。

回来后,Xi市长给了我宿舍钥匙,说他有很多会议,可能有时间,所以他让我早点到就直接进屋,没什么可看的,帮他接电话。

我曾经骑过市长的自行车。那一次,市长Xi骑着自行车来到我们厦大芙蓉(2)宿舍,给同学们送月饼,和我们一起过中秋节。临走时,同学们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到大门口。他说:“别送了。洪亮一个人送。”于是,他用自行车载着我,直到我在厦大大南校门口下车道别。

在此期间,Xi市长多次来到我们厦大芙蓉(二)宿舍。他看到许多老师去宿舍帮助学生学习和回答问题。当学生没有问题时,老师也会和学生聊天。Xi市长非常赞赏王亚南主席留下的这一优良传统,认为这对引导学生学习和行为非常有帮助。他还发现芙蓉(二)的学生厕所离宿舍楼很远,100多米远。为此,他还特意了解了一下。原来这是当年陈嘉庚老师专门设计的,让学生早上醒来上厕所,回来就能完全清醒,不再想钻回被窝睡懒觉,让学生养成早起锻炼学习的习惯。陈嘉庚先生非常重视浴室的设计。他说,用红砖铺地板好打理,水一冲就干净了,既卫生又节水。这些都是文化,都是细节,都应该传承下去。我在厦大几年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我真的很佩服Xi市长的认真和细心。

面试官:你是从厦门大学数学系转到经济系学习政治经济学的。你和***同志谈过调动的事了吗?

张宏亮:我1982年考入厦门大学数学系,后来转到经济系学习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有一次,Xi市长问我为什么要换部门。我回答说我本来喜欢文科,小学看三国演义,初中看水浒传,高中看《史记》《资本论》第一卷,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感兴趣。但是,父母都是学理科的。受当时“学好数理化,不怕环游世界”思想的影响,他们在高中上了一门理科课,因为崇拜陈景润,所以报考了厦门。没想到,不到一个学期,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数学天赋。我是班长,喜欢为同学服务,但是做事太敏感。我感觉我以后很难在数学专业做出成绩,更别说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了。经过努力,我终于转到了我喜欢的政治经济学专业。

听了我的解释后,Xi市长说,看来你还是一个有抱负和服务意识的人!我的一个朋友,著名的化学家卢嘉熙,也是从数学系转的专业。卢嘉熙和陈景润一样,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人,也是一个很有信仰的人。你刚才说的很好。你应该为社会做贡献,为老百姓做事情。这个出发点是对的,也可以说是你的理想。但是,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打好基础,吃透基础理论。只有学习才能被说服,只有对理想信念被说服才能坚定,只有被说服才能体现在工作和行动中。知、信、行是一个整体。

Xi市长还说你研究过数学和政治经济学。数学可以深化深化,雅俗共赏不可兼得。和陈景润一样,全国很少有人理解他的“1+2”理念。但是,我们在学习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时候,需要争取更多的人,不仅要教育青年,而且要教育巴丽人民,使他们能够理解。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说,“商品到货币是一次惊心动魄的飞跃。如果它下跌,不仅会打破商品,而是商品的所有者。”由此看来,马克思主义者能否让理论掌握群众,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跳跃过程。

转到经济系后,因为对专业感兴趣,学起来轻松了很多。我还担任了厦门大学经济系的党总支副书记,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采访组:你跟***同志谈过你要担任厦门大学经济系党总支副书记、入党的事吗?

张宏亮:是的。我们认识的那年,我刚从预备党员转为正式党员,还担任厦门大学经济系党总支副书记。我向Xi市长汇报后,他高兴地说:“好!年轻人应该要求进步,积极加入共青团,利用一切机会锻炼自己。”

Xi市长也让我写几份入党申请书。我说:“我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两份思想报告,一份转正申请书。”

市长Xi说:“我写了八份加入共青团的申请书和十份入党申请书,最后在20岁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每次递交入党申请书,都要结合农村劳动实践和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谈谈自己的体会和认识。每一次,你都会对党章和党员义务有更深刻的理解。这个过程一步一步都不容易。那时候我这个混混入党还挺难的。比你困难多了,但我完全相信党,相信党对我的考验。”

市长Xi说:“我父亲被打成反革命分子时,我还不到10岁。16岁前下乡,20岁入党,22岁上大学。我从“反动学生”“帮派子弟”“可教育子弟”一步步加入共青团,很快成为大队党支部书记。那一天我没有浪费时间,叫做‘浪费时间’。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的家人和普通人给了我最重要的教育。长辈让我跑去找老乡,给他们干活,做一个讲团结、善于团结的人。”

谈起入党的过程和经历,市长Xi十分激动和兴奋。我认真听着,不停地点头,忍不住说:“你真厉害。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你还能如此坚定地追求自己的理想。从年龄上来说,你入党比我早两年。”我告诉他,我的女朋友陈霞和我一直在比赛看谁先入党,但我落后她两个月。我和她打了个赌,谁先入党,以后谁的姓就是孩子的。现在已经输了,怎么办?听了这话,Xi市长会意地笑了。他说,比谁先入党,有入党的积极性;孩子姓谁?这个可以讨论。

面试官:除了上面提到的往事,你和* * * *同志的交往中还有哪些有趣的故事?

张宏亮:就是Xi市长带我去过厦门中山路的新华书店很多次,非常难忘和有趣。他每次买几本书,除了经济学书,还买很多军事、哲学、历史方面的书。他经常考验我。例如,他问我,《战争论》的要点是什么?“《孙子兵法》第一句是什么?”说实话,当时有的能答,但大部分真的不懂。回到学校后,我就赶紧跑到图书馆去找资料,认真的看了一遍,然后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列一个长长的单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和他聊聊,甚至讨论一下。他还告诉我,只有尝过土壤,才能读到伟大的思想。现在有一种说法叫“修昔底德陷阱”,是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一书中提出的。当时他也谈了自己对这个观点的想法。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Xi市长特别喜欢当时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学术名著中译本丛书》。这个系列的封面是白色的,只印了书名和作者。书脊和封底的颜色根据专业不同,哲学用橙色,历史地理用黄色,政法用绿色,经济用蓝色等。,五颜六色。买回来放在宿舍里感觉特别开心。直到现在,我还会下意识地用这些颜色来区分这些专业书籍。当时觉得这套书太多太贵,想多买几本,但是缺钱。每次逛新华书店,我们都要花很多时间,往往一呆就是大半天。看的肯定比买的多。好几次,服务员见我们总是不想买,就过来用闽南话提醒我们:“看看就好,快买!”有时候我们会硬着头皮多看一会儿,有时候会不好意思买几本“藏书”赶紧回家。

对于一些比较贵的系列书籍,Xi市长总是有点舍不得买,他通常会读几遍再买。但他会毫不犹豫地买回自己特别喜欢、需要反复研读的书,比如黑格尔、朱光潜译的《美学》,克劳塞维茨写的《战争论》,郭大力、王亚南译的亚当斯密的名著《国家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研究》。

前几天我在整理大学的东西时,发现了一张厦门新华书店的购书发票,日期是1986年3月30日。

记得那天是星期天,我来到他宿舍后,他建议去中山路新华书店看看。当时厦门的新华书店已经改为开架销售,有可能在新华书店待很久。我选了两本书,其中一本好像是萨缪尔森写的,高鸿业翻译的《经济学》,Xi市长也选了几本书,包括《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一共七本。

当时书价78美分,还有不止一张。Xi市长拿出十块钱说:“一起去结账,看看够不够。”在那个时候,十美元是一大笔钱。我拿了钱跑到柜台结账,一共九块二毛。我特意让收银员开了发票,回来就把发票和剩下的八毛钱都给他了。他看着它,但没有伸手去拿。他说:“你开发票了吗?我们自己看书,不能去政府报销。你可以拿着,也可以拿着那八毛钱坐公交。”

从厦大到Xi市长宿舍有五站路。坐公共汽车要花一毛钱。如果你坐三站,再走远一点,只要五分钱。那时候为了少付五毛钱,我经常选择提前两站下车。那天回到宿舍后,我把发票放在女朋友陈霞给我发的生日电报里。这几天在整理多年未开封的书箱时,意外发现了这张保存完好的发票。我激动得眼眶湿润,感慨万千。三十五年前的场景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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