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床头柜上,有一盒口罩。
习惯每晚敷面膜。
我脸上总是戴着别人碰不到的面具。
每天微笑面对我喜欢或不喜欢的每一个人。
就像每个夜晚来临的那一刻。
在那个大房间里。
小心翼翼地摘下贴在我血肉上的面具。
“好痛!”一个声音在我心中默默响起。
在那个很大很大的梳妆镜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
摸摸手,从面膜盒里拿出一个面膜敷上。
瞬间,清凉和清新掩盖了所有的沧桑和落寞。
我想在那短短的20分钟里睡觉。
我想忘记这世上所有的委屈。
我想听听我内心的呐喊。
我想找回过去那个无辜的小女孩...
20分钟后,我摘下了没有水的面膜。
那一刻,我和邻家女孩一样清新自然。
心里有个声音在问:你还认识她吗?
每到漫漫长夜,我总是翻来覆去睡不好。
摘下面具后的轻松让我异常兴奋。
敷完面膜后的舒适和惬意让我滋润。
于是,我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的梦到我最爱的儿子。
天亮了,我又站在大梳妆镜前。
小心翼翼的戴上那个别人不容易看到的面具。
同时也带来了孤独,沧桑和强颜欢笑。
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面具独自躺在盒子里。
等待每个夜晚的到来。
我在等着摘下我的面具。
再次打扰它的梦...
@易这是2016年写的一首诗。记得那天,草帽老师和团里的几个轻舞者聊天。不记得当时谁在说敷面膜,谁在说面膜。老师灵光一闪,说不如我们现场写一首诗,题目是面具和面具。
记得那晚凌晨三点,我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反复闪现关于口罩和口罩的字眼,于是拿起床边的手机。我很轻松地表达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感觉放下了一个压了我很久的包袱。
本来面膜和口罩是两个不相关的用具,是人自己赋予或者赋予了不同的身份。所以,我想说:面膜和口罩没有罪,有罪的恰恰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