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杭炜

在手机游戏普及的今天，王者荣耀想必已经安装在我们的手机里了。到目前为止，这是一个拥有超过2亿注册用户的爆炸式增长。

当年轻人沉迷于王者荣耀、英雄联盟、腾讯爸爸的时候，赚的盆满钵满。麻将、棋牌这种经典国粹，也成了很多公司的业务。

最近一家做斗地主手游的公司禅游科技要去港交所上市了。

2016年至2018年，禅游科技营收分别为3.38亿元、4.6亿元和5.55亿元。

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房东业务分别贡献了2.85亿元、4.28亿元和4.21亿元。

简单来说，就是每赚100块钱有80%到90%是斗地主生意的收入。

桌游带来的巨大市场令人咋舌。

01

说到国产棋牌游戏，就不得不提联众了。

1998年，联众创始人包借了50万元创立联众。

在公司成立之前，包是一名编写汉字系统UCDOS的程序员。

mainland China 97%的电脑使用DOS系统。只要你打开电脑，打开输入法，上面就会出现六个字:包乔岳，开发者。

此时，陈天桥还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一年前，他和妻子创办了盛大。

包创办联众的原因也值得玩味。主要是喜欢棋牌游戏，进入这个行业也是一个错误。

那时，包的家每个周末都成了朋友们的据点，他和朋友们经常通宵打牌。

为什么不能把游戏搬到网上？抱着这种想法，包进入了象棋界。

没想到，联众后来成为国内领先的棋牌平台。

最高峰时，联众注册用户达到8000万，其中会员100万，高峰时在线人数1万。前围棋选手聂卫平做客联众。

在成立初期，宝没日没夜地和用户下棋，颇有后来和用户聊天的味道。

值得一提的是，未来联众的对手腾讯今年在深圳成立。

强大的技术支持和用户对棋牌游戏的热情，让联众一度占据了国内棋牌游戏的半壁江山。

2000年，当马还在为60万卖腾讯苦苦挣扎的时候，联众已经通过棋牌游戏从电信分走了几十万的收入分成。

2001年4月，联众网游世界中国第一，世界第一，即注册用户数中国第一，在线人数世界第一。

2001年，全球互联网游戏机产量达到1600万台，产值22亿美元。2002年以58%的增长率迅速增长到2541万，产值31.8亿美元，增长率45%。

联众的成功并不完全局限于盈利模式和经营理念，而是网游市场本身就是一个含金量很高的领域，游戏的便捷性和社交价值带来的优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网民可以接受任何不合理的收费方式。

联众恰恰选择了这个领域，找到了“黄金”。

互动性是网络游戏最根本的吸引人的优势。网络游戏将人们个体生活的虚拟性聚集成社会生活的虚拟性。

进入这个行业的人，都是误打误撞被游戏吸引的。

包爱玩围棋，创立了联众。潘和他的同事们白天工作，晚上工作才能走出野味茶馆。在办公室打游戏的边锋莎拉被解雇，涉足象棋行业。

这一时期的棋业有着非常典型的特点:创始人都是棋迷；感觉棋牌游戏简单，容易开发；没有明确的商业模式。

02

对于这个金矿，当然有很多淘金者。

2003年8月13日，QQ游戏正式上线，马带着企鹅帝国来了。

从设计到游戏平台功能，基本上完全向大众看齐。

QQ推出了第一版游戏，有扑克牌升级、四国棋、棋牌三个游戏。

联众创始人包乔岳上去玩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他以为腾讯的模仿威胁不了联众的地位，更谈不上动摇联众的根基，所以原有的系统就不再更新，只需要保住成绩保住江山就行了。

都是我们模仿的。不要害怕。包对很有信心。

联众并没有理会腾讯的介入，但没想到，腾讯打败联众，成为国内互联网的游戏霸主，仅仅短短一年。

在腾讯游戏的改进版中，QQ可以自定义用户的角色形象，侧边栏以清爽的背景显示玩家的历史情况。

QQ可以自动加入，还可以自定义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而且这些都是免费的。

当时腾讯的QQ已经有上亿用户。只要能接触到这些资源，腾讯游戏几乎和QQ共享了所有用户。

当时联众的一个员工绝望地发现，腾讯在QQ上加了一个显示窗口，提醒你的好友在玩什么游戏。

点击后直接跳转到游戏室，就可以加入了。QQ注册账号超过2亿，新增QQ游戏玩家数量可想而知。

据联众老玩家介绍，2003年到2004年，联众的页面基本没有更新，图片缺乏创新。一时间，一批玩家转向其他平台。

后来居上的腾讯迅速抢占了联众的绝大部分市场份额。

与大型网游不同，棋牌游戏规则固定，没有技术门槛，玩家与QQ用户高度重合，腾讯很容易复制其模式。

QQ有自己的用户群，这为其休闲平台带来了巨大的后方支持。

联众刚成立的时候，用户也很多，但是没有抓住机会发展自己的周边产品，把用户绑在它的平台上。现在看来，单纯依靠游戏显然太单薄了。

更何况是这种“短平快”的休闲游戏。可以说腾讯用社交打败了联众。

另一方面，2001年走投无路的陈天桥，斥巨资获得传说中的代理权，让盛大起死回生。一时间网游概念风靡各大网吧，同时冲击休闲娱乐游戏市场。

此后，腾讯开始收购休闲游戏公司中游，盛大也收购了杭州边锋，实现了网游和休闲游戏平台的两步架构。

网易董事长丁磊曾公开表示，网游将是网易未来发展的重点。雷军和金山正在把韩流游戏软件引入中国，缩小了联众空的生存空间。

随后，包乔岳表示，“联众过去忽视了休闲游戏的R&D投入和创新，没有把握住大型图形游戏的发展机遇，以至于在后来非常赚钱的大型图形游戏中没有有所作为。”

甚至当包去深圳见马时，也遭到了拒绝。

2006年底，包乔岳彻底离开了他一手创办的联众。

2006年第三季度，QQ游戏最高同时在线人数达到256万，而联众同时在线仅为前者的五分之一。

2007年，包乔岳转型做天使投资人，他的投资原则之一:只做腾讯做不到、做不了的项目。似乎被腾讯打败的阴影一直是挥之不去的遗憾。

这就是棋牌游戏教父的结局。

[S2/]03

自QQ休闲平台推出以来，腾讯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抢占休闲游戏主战场，洗白了原本“南、中、北联盟”的国内休闲游戏市场。

但在巨头的夹缝中，同程旅游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同游成立于2004年，创始人是机缘巧合下在当时进入这个行业的。

当初同程旅游创始人只是接手别人的项目开发棋牌平台，带着投资人远走高飞，没有办法，只能一路走到黑。

当时的腾讯、联众、边锋，别无选择，只能从家乡出发，开发嵊州105游戏，急功近利。此后，他们在夹缝中找到了利基——专注于三四线城市的本地棋牌游戏市场。

此前，联众和腾讯完成了一二线城市覆盖。当年双方都在争夺高端棋牌用户，但同城游一直专注于棋牌游戏的本地化，与腾讯不在一个维度。

同城游走的是三四线城市包围一二线城市的道路。棋牌游戏的研发技术很低。一旦你熟悉了本地化的国际象棋规则，你就可以开发它们了。

2007年，长塘网络正式成立，业务从江浙一带走向全国。到2016年，同城游已经遍布25个省份400多个城市，注册用户1.5亿，月活跃用户超过600万。

这期间棋局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好像变了味道。

2006年底，盛大游戏前员工郑和成立“上海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开发面对面电子游戏。我只能说他们真的很会玩。

当时首创的面对面视频功能给玩家提供了太多的遐想，尤其是午夜过后，孤独的玩家和电脑聊天，给女玩家一定的游戏币，她会愿意坦诚相待。

同时还有四个类似阶梯的关卡游戏，分别是普通场、魅力场、金币场、竞技场。

玩家要想进入金币场和竞技场赌金币，必须从“面对面电玩”和“官方”充值购买一定的金币，用金币从网站购买入场券后才能在里面赌博。

最终，两位创始人都因为一个用户的举报而落入法网。

从2008年开始出现的很多平台都不是单纯的棋牌娱乐平台，而是直接的网上赌场，而浙江周边的平台是最擅长这种游戏的。

其典型代表是当年的喜洋洋运动会和白银世界运动会。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很多玩家会一次下注几十万。那一年，各种规模的平台利润从几百万到上亿不等。基本上开个平台就能赚钱了。

在中国的三线城市和乡镇，地方棋牌游戏的火爆程度超乎想象。

但本土棋牌能获得暴利，最重要的还是在于房卡模式的创新，通过熟人的裂变来强化社交。这款由休闲互娱发起的新游戏迅速打开市场，不断刷新资本记录。

简单来说，房卡模式就是玩家可以通过购买“房卡”道具获得房间号，邀请好友进入房间开始游戏。

房卡模式不同于传统棋牌游戏模式，地推是其核心优势。微信渠道成为其发展的沃土，是运营商盈利模式的创新。

在传统的棋牌游戏中，运营商的利润主要来源于玩家游戏币的消耗，运营商很难在政策和利润之间做好平衡。

房卡模式则不同，其盈利主要来源于房卡消费，运营商可以通过三级代理分销推广销售自己的房卡。

同时，根据数据显示，本地棋牌游戏20-40岁的玩家占棋牌用户总数的70%，超六成拥有大专以上学历，近五成玩家月收入超过4000元。

这样的用户特征意味着棋牌手游用户普遍具有稳定的付费能力，是棋牌游戏的真正主力。

04[/s2/]

本土棋牌游戏市场凭借其强大的吸金能力，迅速吸引了资本的目光。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越来越多的游戏公司进入这个市场，通过收购和并购来瓜分这个市场。

昆仑万伟投资20亿元收购休闲娱乐。昆仑万伟2016年上半年营收仅为478万元，亏损133万元。到年底，营收变成了4.5667亿元，净利润达到了2.84亿元，日流水早已突破400万元。

这一事件已经成为行业的标志性事件。2017年，整个地方棋牌游戏在市场上迅速飙升。

2017年1月，天神娱乐以4.69亿元现金收购嘉兴万乐网络科技有限公司42%股权。

2017年7月，杭州边峰网络以10亿元收购深圳棋牌公司天天爱100%股权。

可惜好景不长。关于地方棋牌游戏赌博的报道越来越多，加强监管的声音逐渐响起。

App Store共清理了246款赌博相关游戏，其中德州、钓鱼等游戏被重点关注。

除了德州，扎金花、二十一点、牛牛也被禁止经营。

去年9月10日，腾讯宣布旗下棋牌手游《天天德州》正式开始退市。即日起，游戏停止充值和事件服务。9月25日游戏服务器将关闭空数据清零。

在央视的报道中，前棋牌老板联众因一名员工参与赌博被公安部逮捕拘留，强制暂时停牌，涉案金额6500多万元。

2017年，棋牌游戏从火热到监管趋严，风云突变。

但根据艾瑞咨询的报告，2018年，中国网络棋牌游戏市场份额将增长至100亿元。

即使网络市场监管严格，每个小区都可以看到麻将馆、棋牌室甚至用户可以通过微信群赌博。

国人娱乐不死，棋牌行业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