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o小黄车现在还在用吗(ofo还能撑多久?)



图片@视觉中国

《文姬在线游记》作者张飞,编辑李欣。

ofo在逐渐衰落,但并没有完全“死亡”。

7月2日,ofo关联公司青岛分公司注销备案,冲上微博热搜。

四天后,ofo再次进入公众视野——一份关于北京市交通委和ofo共享单车关联公司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东峡大通”)的行政裁决被曝光。

判决书内容显示,2020年,ofo公司经相关部门责令改正后,仍未能及时返还承租人押金。今天,法院决定强制执行ofo公司罚款5万元。



《交通行政处罚决定书》,来源天眼潮。

早在2020年,就有用户估算,按照当时申请退押金的ofo超1500万用户、最低99元押金金额计算,ofo负债近15亿元。

从公开的数据来看,ofo根本没钱。今年6月,ofo共享单车关联公司东峡大通被法院列为被执行人,执行标的近1342万元。但从法院诉讼中可以看出,公司没有可供执行的财产。也就是说,在200多次的法院调查中,没有任何ofo名下的银行存款、车辆、房产等财产可以支付。

三年来,东峡大通被列为被执行人320余次,因违反信托被列为被执行人40余次。

创始人戴威辞去北京百洛克技术服务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经理职务后,随之而来的是法院通知限制其在星级以上宾馆、酒店、高尔夫球场等场所大举消费。截至目前,戴威已被法院限制行动近40次,最近一次通知是在2021年4月。

时至今日,ofo依然坚守的官方APP似乎在表明,它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但那个群体的血脉、梦想、情怀,已经随着公司、创始人、员工一起消失了。

等待ofo的只能是衰落的命运。

1、ofo:一直在走下坡路,再也找不到了

四年有多长?

它可以为巨头们爆发自行车共享之战,熄灭曾经处于时代漩涡中心的商业风口,让曾经属于创业者的血腥故事逐渐被遗忘。

2020年,ofo办公室不断更换的消息此起彼伏,从官方渠道也很难得知其办公室选址变得困难,但也验证了ofo还活着。

ofo到底在哪?对于大多数关注它的人来说,它已经成了一个谜。就连ofo官方微信官方账号和微博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官方回复。

现在官方寻找ofo的途径都是无效的。

据在线旅游了解,ofo使用了两个官方微信官方账号,分别是“ofo bike-sharing”(现更名为“ofo共享单车”)和“ofo共享单车官方”(现更名为“黄哥有话说”)。

前一个账户主体是西宁惯性矩贸易有限公司,由ofo的运营方北京百洛克科技有限公司全资拥有。后者的主账户是东夏大通,隶属于北京百洛科科技有限公司。

上线旅游,多次拨打上述企业预留的电话号码,均未接通。

小黄车ofo怎么用

此外,专门分享ofo消息的官方微信官方账号“ofo共享单车文琪”最后一次发布公告是在2018年7月,当时对滴滴收购ofo的传闻进行了反驳。2019年8月2日,ofo官方微博针对“ofo共享单车5元/辆回收”等传言发表声明,之后再无更新。

在不同时间访问ofo APP在线客服后发现无法成功进入对话页面。一个更明显的变化是仍然自称“全球第一无桩自行车共享平台”,但如今的ofo APP并没有显示“扫码取车”的选项。

曾经的“彩虹大战”,现在已经很难看到黄色ofo了。逛了北京很多地方,发现就算遇到几辆散落在大街小巷的ofo,大部分都是“断臂”,无法正常使用。他们躺在满是灰尘的角落里,没有人注意。



“现在打ofo官网客服电话,根本无法接通,就算投诉也是徒劳。”一位ofo用户告诉在线旅游,他还没搞清楚规则,直接把押金兑换成了余额。“当时申请退还押金时,弹出了一个活动窗口。我不小心用手指按了一下。无缘无故,我在商场把小黄车押金99元兑换成了150个金币。”

产品服务差的背后,是不断流动的内部团队。据AI财经社报道,ofo从诞生到消失,至少经历了六次搬家,找到了自己的沉浮之路。

Ofo,成立于2014年12月,位于海淀区北四环以北龙湖唐宁一号,紧邻清华大学东校门,这里是ofo梦想开始的地方。创业团队挤在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对面楼是戴威住了几年的宿舍。2015年,员工增加到十几个。很快,ofo搬到了北大附近的双层复式酒店公寓。在这个双层复式里,一楼从事运营,一楼负责研发。

自此,ofo迎来了高速发展期。

2016年,ofo宣布完成1.3亿C轮融资,坐上了包括资本、经纬、金沙江等多家头部投资机构的位置。资本宠儿ofo转战互联网金融中心。两个月后,我搬到了俯瞰大半个北大的理想国际大厦,中关村地区租金最高的写字楼,成为了ofo官网的地址。



ofo部分融资过程,图片来源“某企业信息查询平台”

这是西奥最旺盛的时候。不到半年的时间,租下了10、11、15、20层等四层,黄色的logo高高地立在楼顶。据GQ介绍,为了招到最优秀的人才,戴威亲自下令,20楼的餐厅按照谷歌的标准设计装修,配有2000张办公桌椅,连厕所都是电热的。

也正是这栋楼见证了ofo从巅峰跌落的过程,其吞金速度超乎想象。当时ofo资金主要流向三个方向:采购、人力、物流。从2017年3月开始,公司每月用于采购自行车、人力支出、运维成本等等的资金已经远远超过3亿美元。但是扩张,烧钱,招人...仍在继续。

直到2017年7月,ofo现金开始捉襟见肘,软银掌舵人孙正义口头承诺的18亿元并未兑现。临近年底,ofo和摩拜单车合并的推进计划搁浅。

坏消息开始接踵而至。它经历了很多困难,比如大股东推动的ofo和摩拜单车合并不成功,新一轮融资迟迟不到位,资金短缺,多轮裁员。

2018年以来,ofo大量裁员,高峰期从6000人到几百人。11月,由于租约到期,ofo搬回了不远处中关村的互联网金融中心,成为其最后一个公开办公地址。

12月份的时候,互联网金融中心门口排起了百米长队来退押金。Ofo资金链危机在押金挤兑后彻底爆发。据艾财经了解,2019年,ofo的总部从互联网金融中心搬到了酒仙桥众创空和伊一大厦的办公室,但没有发现相关员工在办公。

据保变报道,目前ofo没有固定办公地点,其余员工都是线上办公。

2。押金事件后,ofo在很多方面转型以求生存

押金事件发生后,为了维持运营,ofo从2018年底开始尝试了很多自救措施:卖车身和APP广告、试水虚拟货币、微信官方账号接收广告、设置库存卢晓用于购物返现、运营桩车等。

其中,目前能使用的功能只有微信官方账号中的APP购物返现和推广,其他业务均已失效。

据艾财经了解,ofo甚至试图借鉴蜂巢快递柜的模式,打造一个“吃吃吃”的外卖柜,用于外卖和生鲜,但之后就没有了下文。这些业务都是公司默默做的,外界不知道,连内部员工都不知道。

此外,最新在线旅游发现显示,ofo APP主页面的“值得一读”业务和ofo官方微信微信官方账号推荐的知识服务软件,均由北京百锁科技有限公司100%控股的立方智能(北京)数据服务有限公司运营。



《值得一读》背后的主要股权渗透图来自“某企业信息查询平台”

而且“值得一读”APP是2021年1月10日新上线的,只能在苹果官方APP Store找到。App Store目前显示评分1.7,下载量只有3200次。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关于“值得一读”或ofo新业务的相关信息。

可以说,在目前正常的商业中,存钱鹿是最成功的试水项目之一。基于APP钱包页面,鹿客通过平台流量导流有部分订单。

一开始业务员需要主动找供应商和厂家,然后直接接入拼多多和JD.COM的链接,成为返利平台,以代理运营为主。依托庞大的用户群,鹿客已经逐渐实现了存量盈利。

2019年5月,小鹿跑出相对持续的盈利模式后,整个ofo APP页面也进行了大幅改版。麦琪数据显示,ofo APP于2019年11月正式推出“每日返现”功能,并设置了“购物返现”选项。用户同意押金兑换成返现余额后,需要在小鹿的商品上消费,通过返利获得押金。



2019年11月,app ofo推出了“每天还钱”的功能,这是基于麦琪的数据。

这也被用户疯狂吐槽。想要拿回99元,首先至少要花上几千元。有用户在黑猫投诉平台投诉称,“有货鹿”的部分商品甚至比淘宝还贵,商家延迟发货且无法申请退款。

此外,广告业务也是ofo最直接的营收方式,也是ofo首次发起的“自救”活动。一、ofo共享单车的车身广告产品,有两类:品牌定制车和地方标准广告位。除了线下车体的曝光,APP开屏、弹窗、发现页展示是ofo主要的广告位进行销售。

自此,ofo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和区域小号的千万粉丝也成为了流量变现的渠道之一。在微信的定点推送机制下,一些商家也开始寻求ofo微信微信官方账号的展示页面位置和流量资源。

旅游在线发现,自2019年4月起,ofo相关微信官方账号每一两周会推送一次商务软文,主要以生活和教育为主。

据新浪科技报道,微信官方账号中最低报价,ofo共享单车48.1万,称“借助ofo的新闻话题,可以带来百万阅读量,快速抢占媒体头条”。

还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ofo已经放弃了自行车共享的主业。不仅月卡、季卡等充值功能暂时停止,APP等扫码用车功能也消失。七麦数据显示,近一年来,ofo日均下载量已降至1000次以上。



ofo APP近1年下载量ofo,途远麦琪数据

如今小鹿有货,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依然可以阅读一万多条,这是ofo向外界传达的唯一一个直接信号,他还活着。但是,转型生存赚的钱显然不够ofo应付巨额债务,它很难生存下去。

3。创始团队散了很久

法院强行扣押小黄车,撤销实体办公室,ofo这部跌宕起伏的商业大戏就此落幕。

它曾经有过自己的亮点,2015年3月-2018年3月获得百万人民币天使轮融资,到2018年3月获得8.66亿美元E2-1轮融资。短短三年,这家初创公司十轮融资获得150亿元投资。

当时谁能想到,迎接它的是社交平台的评论和无数的裁判文书。

据“某企业信息查询平台”搜索,截至今年7月6日,ofo运营方东峡大通被列为被执行人超过320次,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超过40次。第五十四条终裁案件(指确实无财产可供执行,法院暂时终结执行程序结案,待发现财产后再恢复执行的案件),执行标的总金额近6亿元,未履行率约96%。



东峡大通最终案例数来自“某企业信息查询平台”

这只是运营主体东峡大通的债务,并未考虑ofo其他成员公司的债务。

有着“英雄情怀”的老大戴威,在苦苦支撑了两年之后,也选择了消失。上次关于他的市场的报道爆料了。2020年7月31日,戴威在微信朋友圈透露自己已经升级为“爸爸”,表示要“努力做一个好爸爸”。

2019年,曾经陪伴戴威“逐梦剑指天涯”的杨品杰、张思鼎、余新和、丁雪等其他四位创始人也相继分手,从单车共享领域跳入其他共享经济和新消费赛道,各自寻找出路,曾经辉煌的“北大五虎”不复存在。

丁雪走后,先做了一个电子门锁,但因为电子门锁已经红海了,再做很难,后来又转做旅游酒店的相关项目。2019年5月30日,一家名为北京空互享科技有限公司的新公司成立,它转向了共享住宿领域。

在ofo负责校园拓展、人事财务、安全风控的张思丁离职后,据36Kr了解,张思丁于2019年开始自主创业,新项目名为“BLANK”,主营快消品,首批产品包括沐浴露等洗护用品。

据香港《南华早报》2019年2月报道,ofo前首席运营官张燕琪与优步前首席执行官travis kalanick合作,将云厨房引入中国市场。ofo品牌负责人李泽坤进入电子烟赛道,成为“薛佳”品牌联合创始人。

最终ofo创始团队不欢而散,只留下巨额债务,让很多供应商叫苦不迭。2018年ofo出现财务危机时,已有多家供应商私下沟通,打算进行集体诉讼,推动ofo破产,在清算阶段尽早履行债权。

据中国裁判文书网消息,2019年1月,顺丰开始在广东省深圳市宝安区法院起诉ofo,申请冻结ofo共享单车在招商银行账户的1375万元存款,原因是ofo拖欠交通费。顺丰解释:“我们对ofo的催收属于公司正常业务货款催收流程,我公司在多次催款无效后才依法提起诉讼。”

天津飞鸽、天津科林、天津富士达也成为ofo债务危机的“受害者”。2019年2月至6月诉至法院,判令东峡大通分别支付8050万元、145万元、2.5亿元。

此后,许多供应商提起了诉讼。戴威、陈等人也成为“不退押金”、“消费限购令”的代名词,让外界颇感尴尬。

此外,2019年年中,据腾讯科技多家媒体报道,ofo排队退押金人数已超过1500万,待退押金总额为15.84亿元至31.84亿元。截至目前,退还的押金数额仍不得而知。

即使离职三年,ofo前员工宋秋依然感叹在线出行。“在ofo短暂而漫长的日子里,现在看来非常珍贵。大家都在离群,聊过去,交换资源,说好久不见,就像我们当时在流量高峰期一样。俗话说‘虽然我们可能不太熟,但至少我们曾经是战友’。”

现在,ofo的辉煌早已崩塌,这个在中国商业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企业也将随着时间逐渐消失。

注:采访对象宋秋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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