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尺一等于多少厘米长(人熊之间:从熊罴入梦到见熊有火)

任江

千百年来,中国人对熊的印象可谓跌宕起伏。从最早的神和熊的崇拜,到以熊为名,再到梦熊的吉祥标志,甚至到后来朝廷的政治清明,以及熊永生的“不死之身”,古人对熊的喜爱。但与此同时,带有政治失败色彩的熊之死,以及将“熊”字去掉为“能火”的恶兆,让人“谈熊色变”,甚至将熊视为近代西方列强之一的写照。这种充满想象的浪漫和对现实的理性关注,使熊形象成为中国文化历史的独特见证。



图1:牛河梁国家考古遗址公园16号遗址M4一号墓出土的熊爪泥人和玉凤泥人,任江摄。

在中华文明起源的早期,熊是我们祖先最早的图腾崇拜之一。公元前3500年至公元前3000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红山文化“女庙”中出现了熊和凤凰的泥人(注:牛河梁国家考古遗址公园介绍其遗迹为鹰,似有不妥。请参考16号遗址1号墓4号墓出土的玉凤,如图1)。先民对熊冬眠的朴素认知,将熊视为涅槃重生的凤凰般不朽,导致了最初的神熊崇拜。也正因如此,有学者认为红山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玉器之一“玉猪龙”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玉熊龙”,它是从一只冬眠的熊的形象中抽象出来的(图2)。炎黄时代,黄帝领导的部落以“熊”为名。据西晋皇甫谧《皇帝世纪》载:“接收国有熊,栖于轩辕之丘,以名而名。有熊,今河南新郑也”,一方面说明当时中原有熊,另一方面可能是早期神熊崇拜的延续,后来黄帝部落以国为氏,“黄帝有熊王,谥号熊”(唐人张守节《史记正义》)。



图2:熊冬眠图(左)与牛河梁遗址出土的玉雕龙的比较(辽宁省博物馆藏)



图3:熊守玉,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收藏

尧舜时代,尧以不利治水为名,将枪处死,枪鬼化为黄熊。据《礼记·正义》卷十二《五王制》“姚仪(jí,杀)于山之枪,神化为黄熊入豫园”,“后于治水成功,故为部落首领。上海博物馆藏楚竹书《荣成简二十》记载“虞始为其旗,以辨其左右,思人母之惑。东方的旗是太阳,西方的旗是月亮,南方的旗是蛇,中正的旗是熊,北方的旗是鸟。“在世界四方使用的旗帜中,代表世界部落的旗帜是熊的图腾。治水之后,禹被封为英雄,楚国的祖先被封为雄帝。南宋《鲁纪》中记载“于波(注:黛玉为宗主,故称“于波”)定荆州,纪邑为实处。许的出生被熊封印,所以他的儿子是一只洞熊。“自徐之子始,以熊为氏,所以后来楚王的名字,大多也有熊二字。

在商周时期,历史文献中就有很多供奉熊的记载。早年,周文王被商人国王帝辛扣留在巴厘城。三一生花光了所有的钱给商王买了一只黄熊。商王之幸后,免罪,载于《淮南子·道营训》:“周拘于八里。于是,三石生用一千块钱寻找世间珍奇之物,得到黄簪供奉周。看到了就可以避开。”需要注意的是,古人所说的熊和栗子,并不是现代生物学意义上的不同亚种,而只是雌雄或体型的区分:“熊为雄,栗子为熊之雌,力大无比,对人有害”(尔雅义卷19),“小者为熊,大者为栗”(。在统治时期(公元前1042- 1021年),周围的少数民族部落向周天子供奉熊。据《天志》卷六十所引《周书》“成王时,东胡献黄熊”,“成王时,不屠社稷成青熊”。在周朝,熊的梦是一个好兆头,最著名的故事是“飞熊的梦”。据宋元方言本《吴平话》记载:“相传锡伯侯(即)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外面飞来一只飞熊,飞向殿下。王文很惊讶...周公旦擅长解梦。周公曰:‘天下必有大贤出世,这是要注意的(即注定的)。’“周文王夜里梦见了飞熊。后来听从周公的建议,他“驾着悍马去打猎,巡猎圣贤”,终于见到了大圣姜子牙。《诗经·潇雅四干》是一首庆祝西周贵族宫殿建成的歌曲。还夸了梦熊的吉兆:“梦呢?熊玮唯艺.....大人占着呢:熊玮魏易,男人的运气”,孟雄预示着儿子将来会成为国王:“是男人,睡觉的床,衣服的衣,上来的张。真是水灵灵的,朱攸嗣,宫中之王”。梦王的占卜甚至影响了一千多年后。东晋十六国时期的前秦开国皇帝苻坚,其母梦大熊所生。

在《周礼》中,熊是勇猛善战的象征。据《春秋左传正义卷五》所引《李周考公基》记载:“熊旗有六枝,即以熊为形象的旗帜有六条飘带,代表象征战争进攻的切割星”。《李周夏官司马赋》记载了当时实行的九旗制,即九面不同的旗代表不同的身份:“王载大昌,诸侯举旗,武官举旗,教师举旗,村举事,乡野举旗,百官举旗”,而东汉的李周官纯常思刘茜在《时世明兵》中解释“熊虎为旗,军所建,猛如虎,与众人一样猛也。”军中将领的旗帜上画着一只熊和一只老虎的图画,他们率领的军队在旗帜下会合。熊和虎的形象代表了必胜的信念:“虎、豹、熊、虎(凶)无敌,有必胜之理”(。

此外,熊皮也出现在周朝的礼仪中。在大射仪式中(见本人拙作《人与黑豹之间:从君子豹饰到猎豹退役》),王子们用的是熊皮箭靶。据宋人聂崇义《三礼图册注》记载:“王大奢、亦担侯,有助于祭祀诸侯所射之侯,亦用熊皮装饰侯侧,同时亦控制之。在乡村射和燕射的仪式中,天子用的是熊皮靶。据《三礼图册》注,《射乡录》说:‘皆侯,天子结侯,白质’......白质人指以鹳灰画之,作白为地,正面画熊头形,亦如右鹳”,放鹳。同时,熊皮制成的席子也是周天子外出狩猎时使用的坐具。据说:“殿役(贾疏,‘殿役,意为皇帝四时狩猎’),设熊席,右画几个”。后来春秋时期,礼崩乐坏,诸侯也可以用熊皮。据《吕氏春秋》第25卷记载,有一年冬天,要挖护城河。万春劝道:“冷了就动手打,怕伤了人。”卫灵公问,“冷吗?”万春答道,“公服里的狐裘,熊席,墙角里的火炉,都不冷。”卫灵公穿着一件狐裘,坐在熊座上,房间角落里的炉子还在燃烧。当然,天气不冷。此外,或许是受自古以来神熊崇拜的影响,熊被赋予了驱邪祛病的神力,以方想熊皮的形式出现在驱邪祛病的仪式中。据夏官司马侠记载,“方想之掌,熊皮,金四眼,宣尚,葛阳盾,帅与时傩,至除此之外,熊皮帽也是周出行仪仗队领队的装束。据《尔雅义》卷十九,“熊...以皮毛为冠,持之为冠者,谓之‘锁头’,骑上地图,必在锁头前,而后豹尾”。熊皮帽取的是熊在外面旅行不会迷路的意思:“熊!

春秋时期,熊作为枪的化身出现在诸侯大臣的梦里,带来了不祥之兆。《左传·召公七年》(前535年)中记载,晋平公(前557年——前532年)三月生病,睡梦中梦见一只黄熊。郑大夫游晋国,生了一个梦,说:“尧曾居玉山,神化为黄熊入豫园,其实是夏郊。金是联盟的老大,不值得崇拜!韩子敬夏郊。晋国有房(病好了)。原来得病是因为晋国作为诸侯国的首领,没有像夏、商、周那样尽到祭祀鲧的义务,于是求梦,后来韩急忙安排人在夏郊祭祀鲧,才得以痊愈。晋定公十二年(前500年),晋国的赵阳因病昏迷,在睡梦中梦见了熊。据史官赵记载:“简(即赵阳)起(醒),语大夫曰:‘吾皇甚喜,与君天游百神,广乐九千舞,非三代之乐。一只熊想帮我,皇帝命令我开枪,熊被打死了。又开了一枪,我又开了一枪。我撞上了,死了。皇帝非常高兴。给我两个谷仓(˝,盒子),所有配件(珠宝)。我看到我的儿子在皇帝身边,皇帝属于我的狗翟,说:‘你要是强,就给他点东西。赵阳梦见在天帝的家里玩得很开心。当一只熊来找他时,天帝让他射杀它们,并给了他两个盒子和一只翟狗给他的儿子。不久,鲁豫有一个奇怪的人解释了他的梦:“皇帝命令君主消灭金、熊和他的祖先.....国君之子将在翟,且皆为有姓之子...翟狗将是第一批”。本来,杀熊预示着赵阳灭范家和中银家,翟狗预示着赵阳的儿子将来征服代国。此外,天帝还告诉他“晋国衰败,七世亡”,这也为晋国埋下了伏笔。



图4: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收藏的熊形石镶嵌。

汉代被废黜的西汉皇帝(第一代海昏侯)在白日做梦中看到了熊——刘贺,这也预示了他短命皇帝的运气。据《汉书·五行志》“昭帝年间(前87年——前74年),昌邑王(刘)闻声说“熊”,见大熊。我在附近没有看到他,所以我问了医生的命令龚遂,并说,'熊,山野的野兽,进入宫殿,国王单独看到了它。这一天,我退出国王,担心宫殿会空处于危险之中。如果你不改变你的立场,你将失去你的国家。”龚遂的话成了预言。刘贺被废黜皇帝仅27天,成为汉朝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后来,他被迫离开富庶的昌邑,搬到了张羽(今江西吉安市北)的泽国。当年的这种天象,想必在刘贺的脑海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在他的墓中发现了一个熊形。



图5:河南博物院藏南阳新野出土画像砖上的熊、凤、双龙。



图6:河南省博物馆藏南阳新野乡出土画像砖拓片上的蛇、熊、蟾蜍、伏羲女娲形象。

在古代的神熊崇拜中,人们对熊永生的追求有赖于汉朝的回归。当时社会普遍提倡死后不朽的观念,于是红山文化中象征不朽的熊、凤形象出现在墓葬的画像砖上(图5)。此外,熊和蟾蜍在这里的出现也强化了熊原本的长生不老之意。据《论衡校释·补我·论衡失传杂文》载:“你向西王母求长生不老药,妻嫦娥偷跑月...而她是一只癞蛤蟆”;在熊和蟾蜍下面,还有伏羲和女娲交配的形象(图6),也蕴含着通过阴阳交配创造万物的“永生”之意。



图7:河南许昌博物馆藏武士斗熊像砖

现实生活中,熊是汉代皇宫中饲养的猛兽。汉初皇帝时有一次熊跑出虎圈惊扰圣驾的意外。据《汉书》卷九十七,“前38-34年,建赵衷,幸虎圈兽,后宫皆坐。熊走出圈子,爬上门槛去寺庙。左右贵胄傅昭仪惊走,冯婕妤站直前方为熊,自左而右杀熊。”冯婕妤舍身护车的事迹被收入《列女传》,流传后世。除了老虎圈,最著名的是长阳宫的射熊厅,它是由秦昭国王首先建造的。汉成帝在位期间,曾在此观看蛮夷斗兽。据《汉书·长阳赋》载“次年(注:《汉书》卷八十七)引作纪云:二年(前十一年)冬,“秋,命右扶风人入南山。自西向西,东至弘农,南至汉中,结网(fú,一种狩猎网),捕熊、豪猪、虎、豹(Yü u,一种黑色长尾猴)、猴(jué,一种像猕猴的大猴)。以网为周伟(qū,猎杀野生动物的圈子),让野生动物互相争斗,各得其所,亲自来看。“成帝向胡人吹嘘中国有许多动物,派人到钟南山捕捉各种动物,放在射熊馆里,供胡人赤手空拳与之搏斗(图7)。后来射熊的传统从北魏、唐、辽、金一直延续到清朝。《舒威太宗纪》中记载,北魏拓跋思于神瑞二年(415)北巡时,射杀了一只白化熊:“(夏四月)心有,仅次于(今河北张家口市沽源县),筑台。射牛山白熊,得之”;唐代李商隐在《献侍郎居齐》中也记载“百泰待宴,熊宅随辇(tián,猎于田)”。

打猎得来的一部分熊皮被做成泥(马鞍下的垫子是用来覆盖灰尘和泥沙的)。据《西京杂记·卷二》“二师天马,帝...以青彩锦为泥盖,二师大将李光礼以熊皮为泥盖”。二司将军从大湾带回血淋淋的宝马时,汉武帝命人剥了熊皮。其中一些被制成熊座椅,供皇帝和王子使用后,也受到高官显贵的女性的喜爱。据《西京杂记卷一》“赵女弟住昭阳堂,内有青熊座。座位的头发有两英尺多长。人睡觉的时候全身都是毛,但是看不见。当他们坐着的时候,他们没有膝盖。其中各种香熏,坐在这里。

两尺一等于多少厘米



图8:中国国家博物馆镀金熊形青铜城。

在汉代,赤熊也是朝廷政治清明的象征。据《太平御览·动物部》卷二十,引自汉代佚名书《萧沈琦》“赤熊自会远奸淫”;东汉桓建元年(147年)所建的无量寺画像上的铭文,收录于《金石锁·释书素四·乌石室二吉祥图》中,也有“正直、残酷、光明”的记载。或许正因为如此,后汉的Xi镇才出现了熊的形象,如20世纪50年代在安徽合肥出土的青铜熊镇。此时的熊早已摆脱了汉武帝刘贺墓中熊的陌生,而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可爱形象(图8)。此外,这个图像也出现在器具的底部(图9)。



图9:合肥市文物管理所收藏的镀金熊形器物脚。

“赤熊”的政治意蕴一直延续到南北朝。南朝梁武帝改革宫廷音乐制度时,作为宫廷音乐的“十二宗倡导”,熊仔成为音乐案中唯一的装饰形象。据《文献通考》卷一三九记载,“梁武帝开始设十二案主张,用在乐制之外(李周朝廷所定编钟的数量和方位),用在厅中,力图使之看起来像个摆设”。在隋朝,“杨迪皇帝甚至倚着熊、狮子、豹子,像野兽的舞蹈,并用金饰装饰它。”玩万玉清,月轮等。又名《十二乐箱》,杨迪在《尚书·顺典》的“击石与百兽共舞”的形象上又增加了“豹”的形象。后来到了唐代,“十二宗主张”的乐案装饰又回归了熊仔的形象。据唐代端安节度使《熊子部乐府杂记》记载:“熊子有十二首,皆以木雕,皆以金彩装饰。在上面放雅乐,也是汉元堂放的,放唐朝十二天,万玉清,月轮三部曲,也叫‘十二宗’。”后来到了五代,据《宋史·乐记七十九》记载,由于当时的分裂政权是“三朝五代之兴”,导致“礼乐不相随...礼乐之器落”,于是在甘德四年(966)春,宋太祖和赵匡胤“开始有了两舞十二案的制度...其制”。在每种情况下,有一个大鼓,一个羽毛保存鼓,一个金钹,和两个歌曲,长笛和钹。九人全部采用领舞(即舞曲开头)制。"

从宋代到清代,熊被视为火的预兆,因为它们被拼写为“能火”。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发现熊有“能火的反应”的人是高世泽,他在宋高宗担任开福益通的第三任秘书。据《陶铸新录》记载,“绍兴永嘉(今温州市永嘉县)姬友发生火灾(南宋高宗年号,1131 -1162)。几天前,熊子南跳上一条船,穿越到了星门。一开始不要怕人,命令猎人杀。高开复住城时,传其仆赵云(同“卒”)曰:‘熊能火,郡当慎火。’赵不以为然地笑道,要是十七八年把官府和百姓的房子都烧了,都州的治理就有救了。“明朝弘治年间,一位地方官员根据高世泽的历史经验,成功预测了这场火灾。据史明《武兴志三》记载:“弘治十一年(1498年)六月,一只熊从西直门入城,阆中何孟春(注:正武品官)曰,‘准备偷盗,小心用火’...那是一年,城市里发生了许多火灾。“当时的官员是。后来万历年间的《定州志》也记载“万历十三年(1576年)秋八月,熊入州境,自西山而来。至于村里(位于今北京市房山区青龙湖一带),多次发生火灾,人们认为熊‘能对火做出反应’”。后来,崇祯末年,“见火生熊”又发生了。时任上犹县(今江西省赣州市上犹县)县令的周莹遗憾地表示,按照历史经验,这场大火是无法预防的,导致大火从正月初一一直烧到三月。后来,周莹在《森林卷五》中对此有详细的记载:“崇祯壬午年间(1642年)1642年(即年底),上犹南村民在大林大获全胜。半个月后,也就是元末的第一天,我第二次去了龚雪。突然,我看到了城市东部的火焰和蜡烛。我看到的时候,100多间房子已经被烧光了,它停在了县门口。然后到处都是火,学校中间也有灾,而且是祭神。我偶尔会回想起‘能火’这几个字,但不知道有没有被再次检验过。"清代孔剑秋在《心向往之翟谜》中引用《扬州营记》,"新城缎街店主,每晚见黑衣人在屋内跳来跳去,或疑是贼,被贼捉去,不见其再来。有人说:这个“熊”又叫“能量火”。祝融是不是带着税驾(tujià,解马驾)来的?几天后,它的土地变成了焦土。"

因为熊有“救火能力”,宋明两代皇室没有猎熊的记载,但北方少数民族政权却相当擅长射熊。北宋时期,辽国契丹皇室,不仅皇帝喜欢猎熊,就连皇太后也会射熊。据《辽史·行宗记》“崇熙五年(1036年)九月,猎黄花山,胜熊三十六头,赏猎差”;《辽史》卷二十二,《道宗本纪》载,清宁八年(1062年)...熙雍元年(1056年)七月秋,甲子在外室射熊...七月秋,丙子与太后射熊,赏官”;“对詹姆斯国王的连续文件的一般检查”说,“在(达康)第九年(1083)...九月,熊在白石山被射杀”。金皇室也喜欢打猎。据《辽代天谋帝年谱》记载,“(天庆二年,1112年)二月丁酉...(完颜阿骨打)他的弟弟吴、完颜宗翰、胡奢等。喜欢打猎,会叫鹿,刺老虎和打熊。嗨,加个官阶。”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弟弟们曾陪辽国最后一位皇帝卢野·颜夕一起打猎。他们刺虎斗熊的本事让天逸皇帝喜出望外,于是受到了封官、升官的奖励。



图10:故宫博物院藏郎世宁等人绘制的《乾隆熊图轴》。

清朝前中期,狩猎是帝国对外展示武力最直接有效的手段。无论是第一个盛京腰,还是后来的木兰秋米,猎熊都是皇室成员的莫大荣耀(图10)。据《盛京通志·御令卷十五》记载,皇太极“天丛八年(1634),围之,重千余斤,熊半大”。皇太极后来把最大的两张“皮”挂在宫里。清朝入关后,每年定期举行木兰秋蜜,就像康熙帝指示的那样:“打猎必须讲武艺,绝不能弃,也不能一直丢。(《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120)。康熙五十八年(1719年)八月,康熙皇帝和他的侍卫回顾了他们一生的狩猎收获:“我从小就用猎枪弯弓搭箭,打得老虎135只,熊20只,豹25只……”(《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二八六)。后来,雍正帝即位,终日忙于政务,痛恨杀动物,在位十三年。甘龙小时候跟着康熙皇帝去过木兰秋米,射熊的经历成为他一生最深的记忆。这在《热河王令》第46卷中有完整准确的记录。在晚年,甘龙皇帝对这件事也深有感触,“家族和国家从来不敢忘记这件事。时隔53年,他又想起了射熊,在这里开始感恩”。然而,道光即位后,在道光四年(1824年)正月,他向内阁发了一道圣旨,“今年虞丘木兰,应准遵宪而为诸侯。但他不得不审时务,额为炫耀(《清实录·道光朝实录·卷六十四)》,国力衰退迫使道光中止。当熊的形象在清末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时,它已经不再是祖先的图腾,也不是帝国的武功,而是成为东亚地图中外来势力(即俄国)的象征(图11)。



图11:谢祖泰《东亚局势全图》

编辑:臧继贤

校对: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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