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前言
2010年，《国务院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提出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作为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大举措[1]。经过十年的发展，新兴产业的主导作用越来越明显，已成为我国建设的关键现代工业体系[2,3]的新支柱。
推动新形势下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高质量开发，2018中国工程院启动“新兴产业发展战略研究（2035）”咨询项目实施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一带一路”是发展新国际产业的指南。分析了国际新兴产业发展的新趋势，系统回顾了各个关键领域的关键技术，包括技术与产业的突破、跨领域技术，以及“十四五”战略新兴产业发展面临的问题。开展2035年新兴产业技术预见和产业系统预见研究。该项目重点针对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生物产业、高端装备制造业，加强顶层设计、组织协调和方法创新新材料产业、绿色低碳产业数字创意产业六个专题小组以及政策小组和综合小组的组织架构进行了深入研究，提出了“十四五”和中长期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思路、重点方向和对策。
作为“新兴产业发展战略研究（2035）”项目成果的学术展示，本文分析了产业发展趋势、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炼了产业发展特征和定位，提出了“十四五”战略新兴产业发展的总体思路和发展原则，并探讨了“十四五”重点产业领域的主要发展方向，以及2035年的政策措施和建议，以期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科学发展提供理论参考。
2、国际环境与国内形势
（1）国际环境变化与发展趋势
1.国际宏观环境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将长期面临挑战与机遇并存的复杂国际环境。一方面，新兴产业的发展直接面临着发达国家与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激烈竞争。特别是2018年以来，随着中美贸易摩擦不断升级，美国加大了遏制中国新兴产业发展、抢占技术主导权的力度。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为新产业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空间。2013年以来，中国与沿线国家在新兴产业领域的国际合作不断加强。多元化投资、三方市场合作、国际产能合作稳步推进。未来将继续深化创新合作、政策沟通和金融一体化。
2.产业发展趋势
新一代信息技术已成为国际竞争的重要方面。技术进步和与传统产业的融合人工智能（AI）它将以巨大的能量催生新技术、新产品和新产业，特别是第五代移动通信（5g）+AI将开启一个重要的产业周期。
生物产业正处于大规模生物技术产业化的初级阶段。2020年前后将进入快速发展期，有望逐步成为世界经济新的主导产业之一。
培育智能制造新动力是全球产业改革的重要方向。发达国家在高端制造设备和高科技设备领域的激烈竞争将继续保持，传统工业大国仍将是智能制造的领头羊。
关键材料产品日新月异，产业升级步伐加快，对信息基础材料的需求不断增加。高端装备制造的配套材料已成为新材料产业发展的核心和关键。
煤炭仍然是许多国家的主要能源，天然气水合物今后将继续予以关注。核电技术已从第二代核电进入第三代核电升级改造、第四代核电技术研发和反应堆型示范应用阶段。
国际节能环保产业已进入技术成熟期，产业发展重点已从最初的末端处理转向当前的源头削减。它已成为发达国家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
新能源汽车实现了逆市场增长，加快了电气化、智能化、网络化、共享化一体化发展。新能源汽车技术研发高度活跃，配套基础设施和服务平台发展迅速。新型充电技术已成为研究热点。
移动互联网及其应用数字技术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推动了数字创意产业的爆炸式增长。AI、大数据云计算、虚拟现实和超级感知等新一代技术革命将数字创意产业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2）国内发展状况
《国务院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提出了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概念，确定了培育和发展的重点方向：节能环保、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新材料、新能源汽车。
第十二个五年规划是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巩固发展基础，增强核心竞争力的关键时期。《“十二五”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预计到2015年，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增加值将占GDP的比重国内生产总值（国内生产总值）这一比例为8%[4]。“十二五”期间，工业规模持续稳定增长，工业技术水平持续提高；“十二五”末，工业增加值GDP比重达到8%，为第十三个五年计划的进一步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2015年，27个重点行业规模以上企业实现收入16.9万亿元，占工业总收入的15.3%[5]。
《 “十三五”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提出到2020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15%，形成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制造、生物、绿色低碳、数字创意等五大新支柱产业，产值10万亿元[6]。“十三五”期间，在我国经济增长逐步放缓的背景下，战略性新兴产业仍实现持续快速增长，总体发展保持强劲势头，重点产业稳步提升。2016年和2017年，该行业工业产出同比分别增长10.5%和11.0%，高于同期全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速的40%以上。2018年，行业继续保持快速增长态势，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8.7%，比同期规模以上工业增长2个百分点[7]。
（3）中国的发展经验
提升产业创新能力、提高发展质量、拓展新的产业集群、促进产业开放与融合，是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多年发展过程中积累的发展经验[8]。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强现代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促进科技创新与经济社会发展深度融合，不仅是新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综合要求，还有新兴产业的进步产业价值链加快中高端产业发展源头建设。
（2）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高发展质量是新兴产业发展的主要方向。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仍不平衡，高质量产业发展所需的关键核心技术和原材料相当大比例依赖进口。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扩大优质增量供给，培育新增长点，形成新动力、新供给。
（3）新兴产业集群加速了新兴产业的发展。在世界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改革与中国发展方式转变的历史交流期，突出新兴产业的主导性和支柱性，提高产业集群持续创新发展能力和竞争力。协调产业链和创新链发展，培育特色新型产业集群，带动区域经济发展转型，体现创新型经济集聚发展格局。
（4）坚持开放、一体化发展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客观要求。按照国家现代经济体系建设的要求，加快国际创新合作平台建设，高效利用全球创新资源，推进优势技术和标准的推广和国际应用，以更加开放的发展理念和更加包容的发展模式，在全球范围内配置产业链、创新链和价值链。
（4）存在的问题
“十三五”以来，虽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取得了显著成效，但与同期全球产业发展趋势和国内产业高质量发展需求相比，仍存在一些制约产业发展和升级的问题。
（1）一些工业领域的关键核心技术“被他人控制”的现象尚未从根本上消除。基础零部件、原材料、核心设备、高端工业软件等国外技术依赖度高，价值链高端缺失，“瓶颈”问题依然存在。
（2）产业发展的顶层设计和整体协调有待提高。产业区域布局不体现异化分工，区域特色和比较优势不足，产业趋同现象明显，产业链协调配套设施不完善。
（3）相关法规和标准体系不完善。国家和行业标准、设计规范、质量控制规范不系统，部分细分领域尚未建立行业准入制度。例如，有关节能环保的立法仍然空白，重点耗能产品能效标准、重点行业能耗定额标准、污染物排放标准明显滞后。
（4）产业创新环境和市场机制有待完善。“产、学、研、用”有效结合的产业创新机制尚未形成，技术创新成果转化效率不高；在一些行业，创新产品难以进入市场，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市场问题没有得到有效解决。
3、关于“十四五”战略新兴产业发展的思考
鉴于2020年至2035年中国经济实力和科技实力将大幅提升，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的战略目标，“十四五”期间战略性新兴产业以提高产业创新能力、坚持开放融合发展为发展方向，以构建坚实的产业保障体系、解决产业发展“瓶颈”问题为核心任务，聚焦优势资源，实施重点研究，以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为主导路径。
（1）发展方向
面对“十四五”规划和较长周期，战略性新兴产业将成为中国现代经济体系的新支柱，成为解决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的重点产业。
“十四五”期间，我们将全面实施新发展观，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夯实现代经济体系基础，促进新兴产业成为经济社会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力量。引导互联网、大数据、AI等信息技术与实体经济进行更深层次的融合和推广粤港澳大湾区、长江经济带、长江三角洲在北京、天津、河北等国家重点地区发展世界级产业集群。通过转变新老发展动力，支持区域协调发展，推动经济发展迈上更高质量的台阶。
着眼未来，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可能面临长期挑战。夯实产业基础，扩大产业规模，保障产业安全和未来的主导优势，是新兴产业发展的重点和重点。加强培育和发展，集中资源和力量，积极引导企业把握产业技术制高点，利用好全球创新资源，全面提高国际合作水平。
（2）发展路径
当前的形势表明，解决工业发展的“瓶颈”问题是中国高质量工业发展的迫切需要，刻不容缓。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为指导，努力夯实产业发展的安全基础，努力实现2025左右产业核心技术的自主控制，摆脱其他产业控制的不利局面；有助于新兴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1.集中优势资源，实施重点研究计划
有针对性地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和关键产业。加强国内资源整合，增加优秀人才聚集，突出重点集成电路（IC）、AI生物医学其他领域迫切需要采取重大项目联合研究的形式，准确实施“瓶颈”研究计划。同时加强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在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前沿前沿技术、现代工程技术和颠覆性技术上寻找并实现研究突破，逐步缓解并最终消除工业发展被他人控制的问题。
继续完善国家创新体系，增强自主研发能力，加快形成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用一体化发展的创新机制。重点发展尖端技术和产品，如无人驾驶汽车添加剂制造、生物技术量子计算还有沟通。加强高铁、5g、电力等装备创新发展，取得并保持领先优势。推动新能源汽车、海洋工程装备、机器人等领域成为技术领先者，加快发展大型飞机和航空发动机、高端数控机床、高性能医疗器械等关键基础装备，赶超和缩小与强国的差距。
2.打造世界级产业集群，增强国际竞争力
推动中国产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发展，培育世界级企业先进制造业簇[9]。为了应对这一战略部署
4、2035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方向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面临长期挑战。面对复杂的国际环境，“十四五”期间，要加强产业安全体系建设，提高产业创新能力，建设世界级产业集群。重点关注产业共性技术、产业瓶颈技术和关键领域的前沿跨领域技术，构建新兴产业创新发展体系，实现新兴产业高质量发展。
到2035年，中国将走在创新型国家的前列，发展动力将发生根本性转变，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国际竞争力将显著提高。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抓住科技爆炸和产业变革的历史机遇，聚焦前沿领域和颠覆性技术，进入全球价值链的中高端。梳理六大产业发展方向（见图1），重点关注IC、在AI、生物医学等重点领域，构建先进技术体系，引领基础研究和前沿研究，在产业核心技术突破水平上与世界同步，打造多类别、宽覆盖、有机衔接的新兴产业集群。
图1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方向和布局
注：VR/AR指虚拟现实/增强现实。
（1）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
“十四五”期间，在云计算、AI、大数据、智能网络车辆、工业互联网等领域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引领中高端产业发展，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预计到2025年，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销售收入将达到35万亿元，信息消费规模9.5万亿元；构建具有较强核心竞争力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综合开发体系，与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合作服务业；第三产业一体化程度明显加深，对实体经济的拉动作用明显增强；行业国际影响力进一步增强，部分领域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十四五”期间的重点发展方向是：物联网、通信设备、智能网络车辆（车联网）、天地综合信息网、IC、操作系统和工业软件、智能制造核心信息设备。
2035年的关键发展方向是：新一代移动通信、下一代网络技术、信息安全、半导体、新显示器、电子元件、云计算边缘计算、操作系统和软件，AI，大数据。
（2）生物产业
在“第十四五”期间，在新药创制领域，形成和扩大了从科研到成品的产业链整体能力，为新药和新疗法的持续生产奠定了基础。围绕构建创新药物研发技术体系的能力目标，以精确的药物设计为核心，融合现代生物学、信息技术和材料科学，建立独创的新药发现体系；加强基因治疗、细胞治疗免疫疗法、代谢调节和其他技术的深入研发和普遍应用。注重原创新药和领先技术的阶段性发展目标，推动我国尽快从医药生产大国向医药创新强国转型。
“十四五”期间的主要发展方向是：疾病预防、早期诊断、治疗技术和药物、康复和重建、中医药、能源和生物精炼、化学和材料生物制造生物反应器和设备技术。
到2035年，力争成为世界生物科技中心和生物产业创新高地。众多领域涌现出重大原创科技成果和国际顶尖科技大师，成为高端生物科技人才创新创业的重要聚集地。
（3）高端装备制造业
应对新一代重型运载火箭、提高大型飞机、海洋工程、民生等重大装备的能力和高端制造装备的迫切需求，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国家新核心技术攻关体系的优势，聚集各类创新资源，开展国家重大科技项目前沿布局和应用示范。
（1）航空装备领域，重点发展大型运输机、大型客机军用无人机和其他标准设备，考虑到小型和低成本的通用航空设备。
（2）在航天装备领域，协调空间系统和地面系统建设，建设卫星遥感、通信广播、导航定位功能有机结合的综合系统。
（3）在海洋装备领域，提高信息化和智能化水平，应对海洋油气开发和高技术船舶工程的迫切需求，前瞻性部署新的海洋资源开发装备，完善海洋环境三维观测设备和技术体系。
（4）在智能制造装备领域，加快发展航天飞机、航空发动机制造工艺装备等国家重点领域急需的装备、新型船舶、深海勘探等海洋制造工艺装备，新能源汽车变速箱关键零部件加工成套设备及生产线。
（5）在高端民生装备领域，推进新一代智能农业装备科技创新，加快农业机械化和农业机械装备产业转型升级；聚焦未来智能制造和纺织制造业绿色制造，突破新材料和工业用纺织品领域生产设备的瓶颈；食品装备的发展强调向柔性自动化、集成化、集成化、系统化、敏捷化、智能化方向发展；注重医疗设备基础应用和标杆应用，加快国内高端医疗设备产业化。
（4）新材料产业
以整体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为目标，新材料产业体系将构建创新体系，促进大规模绿色制造的利用和循环利用，保障国民经济、国家安全和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本需要，实现由物质大国向物质强国的重大转变。
“十四五”期间的重点发展方向是：先进无机非金属材料、先进金属材料、聚合物及复合材料、高性能稀土材料、新能源及节能环保材料、信息功能材料、高端生物医学材料、，尖端新材料和材料基因工程。
2035年重点发展目标是：完善电子信息材料创新体系，支持新能源大规模利用和节能环保产业发展；无机非金属材料产业由大变强，金属材料工程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碳纤维材料技术体系和产品系列满足军民需求；以可再生组织器官生物医用材料为主体的现代生物医用材料产业体系基本建成；稀土材料及其制备核心专利群取得有效突破。
（5）绿色低碳产业
1.新能源科技产业
根据能源发展规律、能源现状和新能源的发展趋势
2.节能环保产业
“十四五”期间，突出节能环保产业提高环境质量的核心要求，加强大气、水、土壤污染防治，依靠和发挥科技创新在源头削减、过程控制、循环利用等污染防治全过程中的关键作用。突破重大污染因子、重大污染点源、重大生态破坏类型和污染物监测等关键技术，形成环境工程科技体系，促进我国生态环境治理水平的根本提高。
面向2035年，工业发展的重点是突破大气污染防治、水污染防治、土壤污染防治和修复、固体废物回收利用等关键技术，实现普遍应用，实现良好的环境质量效益。
3.新能源汽车产业
“十四五”期间，我们将加强核心技术创新，推进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和市场化发展，建立公共服务平台，形成独立完整的产业链。纯电动汽车和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年销售额达到700万辆，拥有量超过2000万辆；燃料电池汽车推广规模累计达到5万辆。
面向2035年，全面实现产业商业化和高质量发展，汽车技术电气化、智能化、网络化、共享化取得重大进展，整体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纯电动和插电式混合动力新能源汽车占汽车总销量的70%以上。燃料电池汽车技术和产业已经完全成熟，并进入大规模应用阶段。
（6）数字创意产业
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相关产业的综合应用为数字创意产业带来了新的机遇，形成了新的模式。经过10-15年的发展，数字创意产业将在以下五个方面取得重大进展：创新设计体系、数字内容制作体系、数字内容传播体系、泛信息消费体系和泛交流互动体系。
“十四五”期间的重点发展方向是：超高清产业、VR/AR产业、数字内容制作和创新设计软件，数字文化内容创作、智能内容制作平台、文化资源转化、制造业创新设计、服务业创新设计、生活环境创新设计。
2035年的关键发展方向是：万物互联的无障碍信息访问、1Gbps速率的数字内容有线/无线传输、数字内容的精确分发、具有真实体验的视频和音频内容、真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混合体验，全息图像与沉浸式体验、无障碍创意创新与协作、无障碍创意设计与传播、无障碍设计与生产联动、定制数字内容消费、智能化个性化内容制作、世界先进制造业创新设计、，服务业创新设计和居住环境创新设计。
5、对策与建议
（1）加强统筹协调，优化顶层设计，加强战略指导
针对新兴产业发展的瓶颈，设立国家重大科技项目，持续攻关；加强国家各项计划的有效衔接，消除信息孤岛、以邻为壑、部门争利等不良现象，提高国家资源利用效率。协调完善生物技术产业和民生装备配套政策，建立重点产业部际联席会议协调机制和国家战略咨询委员会。例如，建立了生物技术部际联席会议协调机制，成立了国家生物技术战略咨询委员会。
（2）完善创新基础，加强产业创新体系建设
加强应用基础研究，促进大众化技术的出现；建立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中心，探索全产业链协同创新模式。加快公共技术平台建设，完善国家重大科研基础设施共享机制。加快建立和完善新兴产业行业标准体系，使新兴产业发展过程有“守法”和“执法依据”。
（3）激发市场活力发挥企业创新的主导地位和引领作用
按照竞争力原则，布局建设一批依托龙头骨干企业运营的企业国家技术创新中心。合理加大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支持力度，以市场为导向，提供稳定、必要的金融支持。完善产业发展多元化资本投资机制，鼓励和规范产业并购投资，培育产业龙头企业。推进“产、学、研、用”合作和市场化技术转让机制上，创新成果的评价转化为实际产出，扩大应用。
（4）加强开放与融合，“走出去”与“引进来”并重
整合产业链核心“长板”，布局全球产业链。鼓励产业平台技术研发和应用的国际合作，建立符合国际规则的创新政策体系，根据行业技术特点实施差异化政策管理。充分利用全球科技成果、智力资源和高端人才，鼓励双向有序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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