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阿里以全集团的努力换来的不成功项目值得玩味》中，详细分析了阿里“来往”产品失败的教训。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钉子是在“来来往往”的废墟上长出来的。2014年5月26日，陈航(花名“武曌”)带着“来往”项目剩下的6个人，悄悄入驻杭城湖畔花园，开始研发“钉钉”。短短一年多时间，也就是2015年底，注册企业达到100万家。数据一公布，业界一片惊叹。但与此同时，一些问题也逐渐暴露出来，为陈航后来被迫加印埋下伏笔。

陈航出生于1979年。20世纪60年代，我家在杭州氧气厂工作。当时的工人年轻时地位高，收入有保障，生活相对宽裕。后来为了响应国家支持“三线建设”的号召，工厂从杭州迁到了四川。陈航出生在四川。爷爷在即将退休的时候选择了回杭州。此时陈航上初中，他跟着他回杭州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因为代际因素，爷爷奶奶对陈航也比较放松。在90年代游戏室遍地发展的时候，陈航抵挡不住诱惑，在游戏室里泡了很久，成为所在小区的街霸游戏之王。学习成绩也不好。

每到寒暑假，陈航就要坐50个小时的绿色火车往返于杭州和四川之间，有机会认识各种有趣的人，听到各种有趣的故事。当时绿皮车的条件和现在的动车、高铁完全不一样。这50个小时是对耐力的巨大考验。

陈航在杭州十中读高中。我高考没考好。上杭州应用工程技术学院的时候也喜欢看电影打游戏，学习一般。云、陈航没有显赫的学术背景。我在大四实习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家名为浙江叶巍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这是阿里巴巴成立时第一家被阿里巴巴全资收购的公司，而CEO李奇正是马云在中国黄页创业时的CTO。这家公司的CTO梅剑是陈航的学长，所以他被聘用了。2020年7月，陈航回到母校，更名为浙江科技学院，回忆起第一天上班的故事。当时主管让陈航写一段代码，10个流程，每个流程一句话。作为一个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陈航甚至不知道什么是进程，很快机器就死机了。但是陈航没有放弃，然后用了一年的时间拼命的去追赶编程语言。实习的这一年，成了大学最难熬的一年。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努力。可能是因为别人看重我，我不想让别人失望。”陈航说。从学习的经历来看，陈航并不是一个好学生。和大多数人一样，当时选择进入阿里并没有目的性。然而，正是这种巧合，为陈航开启了一条不一样的人生之路。

毕业后找工作，陈航没有选择阿里。当时日企如火如荼，富士通在国内招聘工程师，陈航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了简历。日本公司有日语要求，陈航没有学过日语。第一轮面试结束后，陈航当天就买了日语教材开始自学，逐渐学会了50音的日语片假名平假名。两个月后，陈航突然接到电话，富士通通知他再谈。当他们到达现场时，他们问他们如何学习日语。陈航说，他自学了50个声调。他们让陈航写下50个声调的片假名和平假名，然后他被接受了。事后我才知道，他们只录取了陈航，因为面试后只有他认真对待他们的建议。

“只要你从现在开始认真对待每一个机会，不断学习，全力以赴，疯狂集中，人生总会有机会。”陈航从这次事件中得到的。

陈航在日本旅行后，曾在富士通、日立、惠普等多家IT公司工作，直到担任惠普产品线负责人。其实对于相当排外的日企来说，并不容易。2009年，阿里前同事找到陈航，让他回国。此时的陈航在日本过得很好，阿里的工资只是他在日本工资的零头。

"当时回国的决定其实和电视剧《士兵突击》有关系。许三多这个角色感动了我，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最终，我遵从内心的选择，决定回国。”陈航说道。2010年，我选择回国，加入阿里巴巴。几乎所有在国外发展的中国人都不可避免地遇到职业天花板。这是国内互联网的火热发展期，人才大量回流。好在阿里也进入了快速发展的阶段。在杭州，阿里无疑是当时最好的选择。

在进入阿里的简历之前，我们并没有发现陈航有什么特别之处。和大多数人一样，是时代的选择。进入阿里后，陈航先后担任淘宝主搜索和陶艺的产品负责人。2013年10月20日，在没有调令的情况下，我调到传播团队担任产品经理，从此进入社交产品领域。在加入阿里的头两年，武曌成了失败者。至少在当时的阿里巴巴，他已经在成为一个“恶名昭彰”的人:从日本回来的职业经理人，经过一场淘洗也不见起色，“人脉”似乎要消亡了。有些人嘲笑他的低级趣味。的确，阿里似乎给了他很多机会。可惜他一个都没抓住。

来自阿里网站

在与对方打交道时，武曌意识到一个问题:团队不了解社交、沟通和面向用户的产品。但他仍然没有放弃做社交平台的尝试。他坚信，遭受打击后失去信心的人永远是失败者。他不想做一个失败者，于是在努力中，他终于找到了微信社交防御的突破口——企业。阿里巴巴成功帮助中小企业转变了商业模式。这次是从中小企业入手，但不是研究电商，而是发展社交。

目标确定后，没有任何举动，开始马不停蹄地往前冲。从开发到R&D，晚上12点前几乎没有离开公司的举动；每天早上凌晨两三点睡觉前，一定要看完钉在钉子上的所有留言，一条一条回复那些@他的留言；武曌一般周六上午一个人来公司加班，晚饭时间回家，周日下午来，然后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公司找他，一般晚上12点结束。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家，武曌都会在第二天早上准时出现在公司并说:早上好，兄弟们！

2016年，武曌在一封内部信中回顾了那段时间，写道，“从最开始的‘来往’到现在的钉钉，一开始我们只是不服输，想活下去。千万不要忘记，会有回应的。我们终于又站了起来。我们就像绝地求生的猎人，却在不经意间闯入了一个藏着宝藏的洞穴。”

对比的负责人，来自QQ团队的邹，无论是在读研还是工作经历，没有人认为陈航会更适合做企业级的沟通工具。陈航的业务经验以搜索为主，不懂社交，不懂用户。但恰恰这是陈航的优势。正如马所断言的，所有模仿微信的产品都必将灭亡。产品能不能成功，跟负责人的简历和经历无关，有时候社交领域的经历会成为一个负面因素。就在传播失败6年后，也就是2019年，又一家互联网公司复制了传播的路径。字节跳动的“飞聊”就像一颗流星，它的产品经理只是来自微信的伊山。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阿里内部，有很多“外行”做产品的案例。比如王坚博士8年的坚持，带来了阿里云的腾飞，现在蚂蚁金服的风口浪尖，其创始人并非金融行业人士。

“5级经理的领导力和公务员的领导力是不一样的。他们都受到创造可持续绩效的内在需求的驱动和影响。为了让公司出类拔萃，他们决心做任何事情，不管这些决定有多重要和困难。

5级经理表现出一种工人的勤奋——他们更像是拉犁的马，而不是表演的马。"

正如吉姆·柯林斯(Jim C. Collins)所描述的，简历和经验并不是产品成功的必要条件。坚定的意志和对目标的坚持是陈航带领团队走向成功的主要因素。

当他看到朱楼的时候，当他宴请客人的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楼塌了的时候，作为一个产品经理，他经历了风风雨雨。老鲁(陆兆禧饰)承担了“来来回回”失败的全部责任，为武曌的继续前进扫清了道路。庞大的来来往往的队伍像败军一样四散开来，但如果没有办法取得马云的信任，我们只好继续接过“社交”的大旗，收拾残局，收拢队伍，继续战斗。

失败后，整个公司对即时通讯的态度也趋于平静。团队外部压力不大，轻装上阵，让武曌有更多时间与客户沟通，了解产品的真实需求。ToB产品需要时间和冷静来沉淀。别无选择，只能远离阿里总部西溪湿地湖滨花园，让团队避免其他业务团队的干扰。这与微信团队在远离深圳总部的广州磨练产品的策略不谋而合。2013年5月26日，吴振豪(花名陌陌茶)、田鹏、戴逸、悠悠、袁莹，六个人一起搬进了湖畔花园，这里是阿里公司和淘宝等产品的所在地。两个月后的7月22日，鼎天带着五个iOS开发者加入了湖畔花园团队，从零开始做了一个钉钉App。这些最初的团队成员曾经是协会的成员，协会失败后，他们都憋着一股劲。

来自阿里网站

来自阿里网站

团队驻扎在湖畔花园，没有办法向团队解释产品。墙上有马云的题词“发展才是硬道理”。

吴振豪(花名陌陌茶)是阿里的老员工。他于2003年来到阿里。他曾经是淘宝的前端工程师。钉钉的目的是转型做产品经理。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如果他再不写代码，钉钉就是一堆跑不动的概念。摩卡带了几个淘宝的同事，暂时放下产品经理的梦想，开始编码。2018年1月9日，为做好“企业服务年”工作，无招宣布钉钉组织架构大调整，成立企业服务中心，陌陌茶调任中心领导。

施佳睿(花名鼎天)于2011年8月8日加入阿里巴巴。那时，他是一名. net工程师。他加入阿里巴巴主要是做内部应用系统。2013年4月，我去了天猫无线团队，想尝试一下电商领域的东西。然而，我只呆了半年。10月10日，all in拜访了我。“当时很多人都互相离开了，我的选择是留下。不是高大上的理由，只是不想带着失败者的标签离开。我们，一群自称被集团调走的精英，最后就是这个结果，不甘心！”丁甜解释了为什么要加入钉钉团队。

2018年，鼎天在科技无障碍发展大会上分享。

郭晨露(花名田鹏)，2008年加入阿里巴巴，参与支付宝的红包项目。后来他和对方在一起两年，然后就被钉住了。田鹏在这三个产品中发了红包。2018年，在中国IT互联网行业人力资源管理论坛上，田鹏回忆自己在湖畔的日子时说，“因为我曾经在支付宝工作，但是我没有放弃。为什么？我白白工作了一年。当我进入湖边时，我看到了这句话。我认为有必要发展，发展团队，获得动力。”2018年，田鹏成为智能办公领域的产品领导者，智能办公是钉钉的核心产品。

2016年，田鹏在钛媒体，图片来自钛媒体。

相比之下，来往的团队虽然得到了阿里公司的全力支持，但是这个团队是从公司各个部门调过来的。来访的核心创始团队像壮士一样被集团点名调走。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那天上午你还在原部门开会，中午接到通知下午去客队报到。调拨订单立即生效，不需要业务交接。这样就无法保证团队成员的坚持和共鸣。钉钉初创团队是大浪淘沙后，凝聚力强、配合默契、对团队认可度高的人。这是产品成功最重要的保证。

团队没有的口号是“保持饥饿，保持愚蠢，但要疯狂”。就像许三多，愚蠢而天真，他从不放弃自己的理想；就像顾一样，凶狠而倔强，他历尽艰难险阻，才找到了那个未知的集结号。当团队开始时，武曌经常带着团队成员观看组装。“因为这里面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当别人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就要坚持下去，就有希望了。”武曌并不避讳自己“疯子”(疯狂而执着的产品主义者)的形象，将钉钉团队比作“疯人院”。甚至在当时钉钉的内部招聘文案中，他还大胆地写了“欢迎来到疯人院”。钉钉对外招聘，评价标准之一就是“够疯狂”。无招经常对钉钉团队说:

“我必须，马上，马上，现在就看到结果！”

“这并不难。你在这里做什么？”“杀了他。”

他享受“疯狂”，不介意别人叫他“疯子”——“我就是。”

“太聪明的人不能留在钉钉，因为想法太多，会患得患失，许三多这样的人可以。”

湖畔花园150平米的房子里，钉钉团队开始关门打码。在房间里，在阳台上，在厨房里，在每一个可用的房间里都能看到它们空。

子推(钉钉产品经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谁来的早，谁占的站，谁来的晚，有时候即使没有办公桌，我也只是坐在沙发上开始工作，就这样坐了一整天。”武曌和其他人一样，不仅要抢座位，还要轮流扫地。大家都喜欢吃瓜子，倒在沙发上很难清理干净。在其他团队，领导说“以后不吃瓜子”。但是我觉得不吃瓜子也不无聊。我继续每天清理瓜子。

钉钉首席架构师兼CTO朱虹(花名:易素)回忆起自己刚搬进湖畔花园时的场景:办公桌一直延伸到储藏室、阳台、厕所门口。家里唯一的一个厕所永远会排队，哪怕没有一个举动——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是这个产品的创始人而优待。

就这样，武曌把团队从“来来往往”的废墟上聚集起来，明确了产品方向，给团队注入了打造产品的信心。《启示:创造用户有利的产品》的作者、硅谷产品集团创始人马蒂·卡甘总结了产品成功的10个要素。马蒂·卡甘(Marty Cagan)认为，一个强大的产品团队最重要的四个特征是:长期合作、情感共鸣、互通有无、同室操戈。

首先，重要的是团队的永久性，也就是说团队成员不能像棋子一样被搬来搬去。如果他们想要实际的创新，他们需要时间去了解对方，了解他们的技术，客户和行业环境。钉钉创始成员大多跟随陈航五年以上，直到2018年，钉钉成为无可争议的市场老大。

其次，团队成员之间的情感共鸣是关键。这意味着充分理解和尊重对方。每个团队成员在做出贡献和建议、挑战自己和促进对方做得更好时都感到很舒服。从沟通失败中走出来的团队成员，很容易获得情感上的共鸣。在早期，他们通过整合而不是领导来管理团队。他们鲜明的个性也为团队成员之间建立共情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但2018年之后，不动声色和鲜明对比的性格也为后来被换下埋下了伏笔。

第三，这意味着团队拥有必要的多样化技能，这些技能通常指的是产品管理、用户体验设计和开发。阿里作为一家优秀的互联网公司，可以为钉钉团队吸引多元人才。钉钉初创团队很有意思。六个人里有四个是产品经理，是半路出家的测试工程师，还有几个是前端工程师。这样做的好处是，大家都没有成败的经验，所以没有什么顾虑和思想负担。

最后，马蒂·卡甘认为，团队成员最好坐在一起协作，这样有助于提高合作效率。湖畔花园不经意间为钉钉团队成员的紧密合作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空空间。

在做业务的时候，我们在探索和微信的差异化竞争。既然微信是朋友圈，那就做工作圈吧。“后来我们想到，在社交活动中，除了朋友，还有一种很强的关系就是工作关系。”钟兴德(花名戴逸)回忆说。最后，他们决定在工作关系中寻找新的方向，并将这个项目命名为“工作圈”。

2014年4月，团队做了一个新的原型，就是钉钉的原型。本来打算叫“往返工作圈”。这个想法立刻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互联网时代，谁来做企业软件？"。幸运的是，马云不支持任何花招。后来“来往工作圈”改名为“钉钉”。方向确定了，但是产品思路符合企业需求吗？我该怎么办？是挂在空的剑。

无招不蠢根。虽然看起来“平淡”，但并不傻。坚持不是为了坚持。其实对产品的探索没有窍门，有窍门。他的招数是伟人传授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实地考察企业需求。武曌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实干家，对产品团队的第一要求是“没有YY”。在做“交合”时，武曌总结了三条经验:

首先，YY是严格禁止的。所有产品经理都觉得自己能行。来了又走，觉得自己能行，最后死了。

第二，一定要快，快是第一；

第三，永远和用户在一起。

所以在到达湖滨花园后，武曌和产品经理一起做了很多研究。直到8月底，依然毫无头绪。

一次偶然的机会，团队的戴逸拜访了指南针公司。公司规模100多人，老板石楠是80后的同学，管理思想活跃。与传统公司不同，公司里有很多年轻人。微信、QQ、邮箱是他们常用的沟通方式，并不统一。老板石楠对这个问题很痛苦。

虽然当时Compass是个小企业，但它的老板石楠是个对企业管理有很多见解的人。他向武曌提出了两点:

【/s2/】一是关于工作生活的信息太复杂，沟通工具总是在QQ、微信、邮箱、电话、短信中切换，希望有一个统一的工作平台；

其次，阿里能否简化内部高效的企业管理系统，免费提供给中国中小企业，从而提高中小企业的管理水平？

没什么听完眼前一亮的，这是他调查了很多企业后得到的最满意的答案。“做产品就像走在隧道里，各种黑暗，但他们的需求(指南针)和我们给的一拍即合，就像走着看光明。”武曌对石楠说:“你提出你的需求和想法，我们用技术帮你实现。不考虑技术难度。你让我解决它们，直到你高兴为止。”

这个说法打消了石楠对企业级软件的顾虑。其实当时的石楠并不喜欢企业级软件。用他的话说，国内每年在信息化上的投入都是万亿，但是没有一个产品是好用的。曾经他打算花40万买一个OA系统，但是一听说部署系统只用了两个月就直接被吓到了。当时钉钉连样机都没有，部署时间也不知道。

真正打动石楠，让他觉得不妨一试的是，没有办法“让你开心”，所以指南针成为了“世界第一联合创始人”。石楠同意共创后，钉钉团队很快入驻指南针，与销售、财务、行政、人事、渠道、技术、物流等部门进行交谈，了解他们开发产品的痛点和需求。但让石楠没想到的是，第一期与钉钉的共创持续了8个月，而他原本的预期是1个月左右。

图片来自阿里网站

与Compass员工共同创造了美甲产品。图片来自阿里网站。

经过几个月的共同创作，终于做出了第一个测试版，石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一下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beta BUG对面的两个人是不能互相发消息的。

“这做不到，和我们一开始想的差太远了，”石楠失望地向武曌抱怨道。

“马上改”，然后马上叫团队改进产品。当天修改了100多个bug，消息功能正常。

凌晨2点，石楠在钉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BUG，用钉钉把截图发给了共创组。钉钉的一个员工马上在群里回复问题收到，马上修改。第二天石楠醒来，看到钉钉员工凌晨4点在群里发消息，说“我们已经修复了你说的BUG。请使用它。”这让石楠很佩服这个团队的敬业和高效。

在共同创作的时候，武曌表现出一种不需要设防的谦逊。“按理说，阿里巴巴有很多先进的工作方法、思维方式和工作机制，对吧？但他从来没有说过，石楠在阿里巴巴应该这么做，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是不停的问石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给我讲讲，我不懂，请你教我。”“一个世界500强公司的优秀员工，在一个卖电脑的普通贸易公司面前变成了白人。”石楠说。谦虚其实是中小企业打造合作伙伴的一种策略。无招这一策略使他和希瑟建立起一种牢不可破的信任，“我们最终在多大程度上共同创造？钉钉合伙人可以接手市南公司的行政岗位、人事岗位、财务岗位。”通过共创，发现真实需求，足够谦逊，获得共创伙伴的信任，再加上小步快跑的迭代，武曌很快就在“慢生意”的企业服务领域打造出了一出互联网式的打法。

2015年钉钉正式上线后，指南针决定将所有工作沟通切换到钉钉。正如武曌当初对石楠的承诺，钉钉真的让石楠“用起来爽”。本来指南针80多名员工的考勤需要两个行政人员查三天，现在指南针发展到600多名员工，考勤可以直接用钉钉处理，旷工的石楠一眼就能看出来。这600多名员工也可以直接和他沟通，实现管理的扁平化。

在钉钉的过程中，没有一个招聘团队调研过1200多家企业。这个数量是国内几个R&D团队在协作软件方面无法比拟的。钉钉的点点滴滴的功能来自真实的企业需求，体现了对中小企业管理和团队人性的深刻理解。2014年12月底，有近百家企业在大量使用钉钉。到2015年1月16日，也就是钉钉项目上线一年后，上线四年后，钉钉1.0版本终于发布。

图片来自阿里网站

1.0版本还是一个定位自己的聊天工具。由于微信在移动市场不可动摇的覆盖，很多企业的高管和员工不得不同时使用微信进行工作和生活交流，这就导致了朋友圈公私信息和消息流的复杂性。“钉钉是为工作而生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工作更轻松，给生活留时间。”没有解释。这为钉钉在公共领域取代微信提供了“理论”依据。

在钉钉的每一个功能背后，都可以看到钉钉团队对中小企业运营需求的细致观察。钉钉1.0版本的发布也意味着钉钉彻底走出了来往的阴影，脱离了微信的影响，开始了企业即时通讯软件设计的新篇章。但钉钉并没有停下脚步，很快，钉钉团队又遇到了另一位“贵人”，帮助钉钉从一款即时通讯软件迅速成长为企业级协同办公平台。

复星国际成立于1994年。经过20多年的快速发展，到2012年，已成为营业收入520亿元、利润37亿元、旗下企业200多家、员工8万余人的大型旗舰企业集团。2012年之前，复星作为年利润30亿元的大型企业集团，在信息系统方面的投入不足1000万元。集团总部与各行业部门的沟通主要通过会议、电话、邮件和微信进行。从2012年开始，集团开始加大在IT领域的投入，但问题是做了很多app，管理效率并没有实质性的提升。复星的痛点也是很多企业面临的普遍问题，比如找人办事效率低，安全隐患多，软件多导致的烟囱问题突出。复星迫切需要找到一款能够解决上述痛点的协作软件。并在技术理念和产品理念上钉钉“一拍即合”。钉钉团队帮助复星更好地应用钉钉移动办公，而复星可以利用自身的企业管理经验，帮助非招聘团队进一步理解业务逻辑，完善和打磨钉钉。[/s2/]

当时复星的无邀合作条件非常苛刻，规定钉钉必须为他们服务三年，期间不允许撤离或取消项目。如果被取消，钉钉钉钉要支付几十万元的费用。钉钉团队还在摸索期，大家对“取消就赔钱”的合同都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最后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签了这个协议”。复星是大集团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为复星公司开发的软件叫“复星通”，分三次迭代。从三次迭代的功能可以观察到钉钉是如何贴近企业的，通过寻找MVP(最佳价值点)来迭代解决问题。与复星合作的案例被很多企业视为数字化转型的教科书案例，甚至复旦大学的EMBA课程也用复星集团和上海钢联的真实管理案例，让企业管理者充分了解如何用数字化思维模式改变企业主的管理思想，如何用数字化工作模式激发员工的创造力和创新力。

图片来自阿里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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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曾多次在公开场合称赞钉钉是他工作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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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全国两会期间，郭广昌(左一)接受人民日报客户端直播采访时，主持人问他手机里有哪些app，他特别推荐钉钉，说这个app对他来说必不可少。

通过与复星集团的合作，钉钉对企业的理解更上一层楼。指南针让钉钉明白了什么是企业级的交流平台，复星让钉钉明白了企业协作是如何运作的。2015年4月，钉钉2.0上线前，没办法找马云谈钉钉2.0的战略方向。他告诉马云，如何把阿里集团十几年积累的内部信息沟通和组织方式，以技术和产品的形式，转移到所有的中小企业。马云只问了几个问题——阿里巴巴给自己的使命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他想做的是帮助企业完成信息的沟通和结构化，让企业可以更专注于自己的业务。马云说，“这符合阿里巴巴的使命”。马云认可钉钉应该独立发展，阿里集团不会干涉。从此成为阿里巴巴公认的战略产品。

团队继续扩大。到5月份已经达到180多人，湖滨花园已经容纳不下了。不搬家就给团队找新办公室。大部分人搬到了阿里总部西溪湿地北侧的张龙大厦，仍与总部保持距离。10多人留在湖畔花园继续钉钉3.0的开发。其他人搬到张龙办公，专注于生态建设。

2015年5月26日，钉钉2.0版本上线，系统的定位从沟通变为协作。2.0版本增加了C-OA(钉钉应用)+C-Mail(钉钉邮件)+C-Space(钉钉磁盘)，开始搭建企业应用平台。从沟通方式到工作方式(协作)，我们都能明显感觉到钉钉在“成长”。短短两年时间，也就是2015年底，钉钉注册的企业数量突破100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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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与复星集团的成功合作，武曌找到了一种钉钉产品设计的方法。共创是企业级产品研发的常用方式。通过与企业的深度合作，确保开发出来的产品能够满足业务需求，符合企业的实际需求，而不是产品经理的想象。通过共创促进产品增长的逻辑是什么？

这也是第一个有指甲生长的飞轮，它找到了推动飞轮快速旋转的方法，没有任何动作。但这种模式上的缺陷也为钉钉的发展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第一个缺陷，和OA一样，过于注重管理职能而忽略了员工的支持，或者说协作能力。这发生在与指南针的共同创作中。合作侧重于考勤打卡等管理事项，而很少关注员工自己的工作。指南针部分员工开始抗议，认为与钉钉共创影响了工作，最后石楠出面劝说。直到陈航离开，这个缺陷才得到很好的解决。

直接导致陈航后来离职的第二个缺陷，是商业模式的探索，在飞轮上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引入ISV后，我开始对商业模式有了一些思考，但还没谈过钉钉自己的盈利问题。相比之下，微软的团队和后来被Salesforce收购的Slack，在起步的时候，一直有明确的商业路径作为产品飞轮的一部分。

“共创”迎来了第一批100万用户，但单靠阿里是不可能完成服务全国3000万中小企业的任务的。于是陈航开始探索新的成长方式，为成长飞轮增添新的动力。同时，模型的缺陷也被进一步放大。请关注本头条，耐心等待下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