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关掉自己的朋友圈,但是能看别人的朋友圈(关掉朋友圈之后)



1927年,赫尔曼·黑塞写道,“也许有一天,不管有没有电线,不管有没有噪音,我们都将听到所罗门王和沃尔特·冯·德尔·弗格威德的声音。

人们会发现,这一切就像今天新发展起来的收音机一样,只能使人逃离自我和自己的目的,使人被一张由消遣和无脑的忙碌编织而成的日益密集的网络所包围。"

第一次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微信朋友圈还没有今天这么红火。当时我的微信通讯录只有100个人,都是我身边的亲朋好友。

与当时广为宣传的微博、豆瓣等社交平台相比,它的出现仿佛给干涸的河床注入了新的水。够私密,够有趣,够社交。

似乎过去所有的社交平台都过时了。

当我读到黑塞的言论时,我还没有开始反思自己的状态,却被黑塞对未来社会的预测惊呆了。

我复制了这段话,发布在社交网络上。过了一会儿,我提醒自己。

有一次因为失眠,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的第一瞬间,我像往常一样,开始不断的翻找朋友圈里蹦出来的新消息,想知道在我睡觉的最后几个小时,朋友圈里发生了什么。



图片:全景视觉

600多位朋友,我看不完我的新消息。

随着手指机械地滑动,我越来越陷入一种巨大的恐惧中。每看多一条新闻,我的恐惧就会增加一分。

直到最后,我都被庞大的信息流淹没了。



那天,我决定做一个实验。

我把朋友圈关了,想看看自己能不看朋友圈多久。

第一次实验持续了大约28个小时。

第二天下午4点,运动完,我没忍住,跑去打开朋友圈。然后我开始像以前一样刷新新闻。

我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的人,如饥似渴地看着与我无关的新闻。看累了,吃饱了,我又关闭了朋友圈。

不得不说,一开始我很不习惯。

业余时间有意识的摸手机,开微信,开朋友圈。这个动作好像变成了一种肌肉记忆,不受我大脑控制。

关掉朋友圈后,你点击信息的位置就变成了扫描二维码。好几次,直到那盒扫码出来,我才意识到朋友圈已经被我关掉了。

尼尔·波兹曼把传统的阅读行为比作《娱乐至死》里的看电视。

在以往的阅读行为中,因为阅读需要连贯的动作,所以需要长时间坐在那里,保持思维的连贯性。

如何关掉自己的朋友圈

但是,看电视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电视可以把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一起连贯地呈现给观众,你根本不会因为前一秒有悼念地震遇难者的节目,下一秒就有搞笑的广告而恼火。

只要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我们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大部分信息都与我们的生活无关。

但是,让人烦恼的不是信息与我们是否相关,而是一种完全僵化被动的思维模式。



图片:全景视觉

尼尔·波兹曼是这样说的:“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好的读者不会因为发现任何格言警句而欣喜若狂或情不自禁地鼓掌——一个忙于分析的读者可能无暇顾及这些。”

尼尔·波兹曼写这本书的时候,社交网络还没有出现,尼尔·波兹曼作为例子的对象只有电视。

看电视时,错综复杂、千变万化的信息让我们失去了逻辑思维的能力,社交网络放大了这种效应。



因为没有朋友圈,我的时间开始是连续的。

学习或工作累了之后,我不会再拿起手机重新打开朋友圈。我会改变主意,站起来,走几步或者看看窗外。

在坐地铁或公交的碎片化时间里,我会尽量放松大脑,不再沉浸在对信息流的渴望中。

最大的变化是我的生活又变得孤独,我终于回到了曾经享受的孤独。我的思想,精力,时间开始关注自己的状态。

我不再刻意逃避。以前都市人那种想和他们一起逃离生活的向往,现在已经没有了。

因为即使在繁忙的城市,当生活回归到自己的状态时,这种所谓的精神逃避也是不必要的。

网络名人和菜头曾在《碎片化生存》中提到,因为浏览了太多140字的微博,导致自己很长时间无法阅读。



图片:全景视觉

其实在关闭朋友圈之前,这种现象就已经在我身上出现了。

并不是说只有关闭朋友圈这种仪式化的行为才能完成阅读,但确实,关闭之后,我更加注重阅读和写作了。

关朋友圈这么久,对我来说有利有弊;但是我设法把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放回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作者:丁泽宇。来源:《读者》杂志2017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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