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之中,很多人经常犯的错误,就是让外物来左右自我,让外物来成全和给予自我。
比如说,一个人总是忽略提升自己,精进自我,而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积累人脉之中。于是不断的去应酬各种场合,但是最后到头来,却一无是处,毫无作用。
对于修行也是如此,提到修行的时候,很多人第一意识想到的,就是脱尘离俗寻找一个诗和远方的深山之中。
但是殊不知,心不静,即便处于深山之中,也是一场徒劳,而且对于自己来说,会产生更多的痛苦。
而内心守静的人,即便是身处红尘,也照样有一番宁静和内心的澄澈。
所以我们最该反思的,就是自我的内心,当自己的内心有一份定性,内心足够清澈的时候,无论外界产生什么样的变化,遇到了什么样的遭遇,都能够以坚定的功夫去面对自我。
这在道家思想中,也是所谓的由外转入内的一个智慧,凡事不可向外求,而是向内寻找。
庄子曾经提出了一个“心斋之论”,心斋是一种境界,在修行方面,以“无为而治”,才得内心的安宁,自然能够太平。
心中波澜不惊,一切不介怀,身体自然健康。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的心灵放空,进入一个澄澈的境界之中,让人在纷乱的俗世之中,保持一种独立的人格。
心斋是一种心境,让心归于寂,最后集中自己的胸怀,专注内心的宁静,不以外物为左右,摒弃思虑,不以纤尘为主导,也不听任之往来。
“心斋”的境界,在庄子的眼中,也是《逍遥游》中所说的“至人无己”的道理。
在很久以前,孝武帝司马曜,将要讲论《孝经》,谢氏兄弟和其他几位在自家讨论研习。
有一个人叫车胤,他多次询问谢氏兄弟,感到有一些为难了,就对袁羊说:“不问呢,怕他们的真知,着实会有所疏漏,问多了又害怕增加谢家兄弟的辛劳。”
袁羊就说:“一定会引起这种不满。”
车胤就说:“你怎么知道这样呢?”
袁羊说:“你什么时候见过明亮的镜子,因为反复照而疲倦,清澈的流水,因为由于微风吹拂而感到害怕呢。”
车胤本来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学者,他在学习上不知疲倦,非常认真用功,见识广博,学富五车,后来还官至吏部尚书。
司马曜想要与大臣重新研讨《孝经》,车胤在学术上有问题,想请教谢安谢氏兄弟的时候,可是又担心问的太多了,他们烦自己,如果不问,又害怕自己的知识得不到加深。
于是这个时候,袁羊就婉转的借镜子和流水告诉他:学识就像镜子,不会因为照多了而感觉疲倦,因为那是他的本能。清澈的流水,不会因为风吹而害怕被吹散,因为它本身是清澈的。
当事物本身端正清澈的时候,外物无论如何,都不能左右它的本质。
当一个人内心澄澈宁静的时候,无论居于俗世污浊之中,也不会有所偏颇,这就是向内寻求的一个道理。
所以,我们最该修的是心,人生所有的结局,也是因心性而起。
老人说:“厌静还思喧,嫌又忆山,自从心定后,无处不安然。”
如果自己厌烦安静了,就往热闹的地方去,讨厌喧闹了,又思念自己的山林。也就是说静极思动,动极思静。
如果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就在于自己的内心。
当内心安定了之后,没有什么地方会让你觉得不安定了,只要内心豁达,一切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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