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我妈病重住进了医院。我们谁都不能和父母在一起。大哥在新乡,三哥在潍坊,我被困在武安太行钢铁。除夕夜,我在工地宿舍默默流泪。人过三十,却一事无成。
荒山无雪,新月何时圆?
问谁放弃,一个人睡。
一年将夜满,手边无回。
以前孤独悲伤,嘲笑这个身体。
一事无成,还担心脸和太阳穴。
家乡传来噩耗,游子热泪盈眶。
无缘无故从外地来的人,明天又会遇见春天。
除了八岁举杯,没有人会心碎。
老家解封的时候,我们都回到父母身边,看着母亲恢复的很好。但是看着父母的白发,说不出的难受。当他们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不在他们身边。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罪犯。父母养育了我们四个兄弟姐妹,我们却不能让他们有一个幸福的晚年。为了不给我们增加负担。他们都快70岁了,还得在黄土地上辛苦劳作。当时心里只有遗憾和一丝欣喜。
元宵节过后,我们兄妹又各奔东西了。时间刚刚进入二月初。下班后洗了个澡,看了看手机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我紧张得像触了电,焦虑滑向无底的深渊。
果然,我打回去的时候,大哥和三哥一直在抱怨我手机打不通。父亲再次住院,确诊为脑梗。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签了字,医院也已经做了溶栓。我只好去领导办公室请假回家。当我无力挣扎的时候,命运又和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第二天,回家的直达车查了一下,没有公交车。如果我坐火车回家,还要做核酸检测,来不及了。我没办法,只好让大哥来接我。我一个接一个坐公交搬回家。最后大哥到了,短短一百多公里似乎走了一个世纪。
想问一下农村有什么好的创业项目,既能照顾父母孩子,又能赚一点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