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红包不收怎么看金额1001无标题(研讨会︱从祇园精舍到耶路撒冷——亚洲内外的贤圣传)

谈英贤(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

圣人传记是研究宗教活动非常重要的资料。1992年,菲利斯·格兰诺夫和蛯原姫奈幸一出版了《说和尚》一书,改变了学术界对此类材料的长期低估。为祝贺格拉诺教授在耶鲁大学退休,2021年12月7-9日,旭日全球佛教网络(www.glorisunglobalnetwork.org)举办了“从祇园之家到耶路撒冷”国际学术研讨会。来自东亚、中东、欧洲、北美等地不同学术背景的学者共同探讨了在亚洲内外制作和流传的圣传,探讨了圣传的跨文化、跨国界的研究取向——历史传记,深入剖析了僧尼和保护其遗产的群体。该会议由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耶鲁大学和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挖掘云端”计划共同举办。



菲利斯·格兰诺夫教授

开幕会议

在开幕式上,Eric Greene Geliyin(耶鲁大学)、Mimi Yiengpruksawan、Yang Miwu(耶鲁大学)、Eviatar Shulman、Eweta Shulman(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陈锦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首先向格兰诺教授杰出的学术成就致敬。后来,格拉诺教授的同事和学生们集体为她的退休发表了演讲。最后,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大卫·舒尔曼为会议作了主旨发言。他讲述了一本18世纪喀拉拉邦的罕见自传,这部自传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将个人命运与深刻的社会和经济变革结合在一起。



Eric Greene教授(左上)、Mimi Yiengpruksawan教授(右上)、Eviatar Shulman教授(左下)、陈锦华教授(中下)和David Shulman教授(右下)

疯和尚,蝙蝠和尚和神和尚

会议第二部分的主题是“疯和尚、蝙蝠和尚、神和尚”。

詹姆斯·罗布森(哈佛大学)讨论蝙蝠和尚在佛教中的地位。他首先解释了蝙蝠的模糊形象如何使它们成为类比的有力来源,然后描述了佛教文献中对蝙蝠僧侣的描述。

李伟(河南大学)在《高僧传》中讨论了僧人治病的故事。他指出,根据僧人传记的记载,僧人能够治病行医,不仅代表了神通广大的能力,也说明了僧人能够看透因果和鬼神是疾病的根源,从而对症下药,治病救人。

葛洲子(陕西师范大学)认为,北宋“旧家”士人捏造他的预言才能和他的圣僧形象,企图改善受王安石变法影响的政局。



詹姆斯·罗布森教授(左上)、李伟教授(右上)、葛·周子教授(中下)

圣人与习俗之间,圣人与习俗之外。

会议第三部分的主题是“在圣与俗之间,超越圣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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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佛朗哥(莱比锡大学)提出了两种在佛教传统中阅读法界传的方法。一是现代佛学家埃里希·弗劳瓦尔纳(Erich Frauwallner,1898-1974)在其著作《论量的解释》中将达摩视为圣僧,并将奇怪的章序合理化;第二,11世纪的印度佛教评论家Yamāri对法名做出了一个更现实、更不神圣的评价——yamāri认为,法名对量的解释中奇怪的章序是由于他的懒惰和疏忽。

迈克尔·尼兰·德米科(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马蒂·韦尔霍芬(美国佛教法律大学)的演讲讨论了我们如何确认和理解传记的预期意义,因为许多早期历史学家根据对自然和人类生命形式产生影响的事件来衡量人类的伟大,而不是关注人类发展的过程。

艾伯特·韦尔特,魏·(亚利桑那大学)讨论王禹偁(954-1001)为和尚赞赞写的传记。他首先以何觉《圣图》为例论证了世俗儒学可以彰显神圣之维,然后在王禹偁笔下展现了昝赞作为世俗名士的形象。魏提醒,在阅读孔子和儒家思想时,不要认为它们一定是世俗的;在阅读佛教等宗教相关内容的同时,不要假设它们一定是神圣的。



伊莱·弗兰科教授(左上)、迈克尔·尼兰教授、马蒂·韦尔霍芬教授(右上)和艾伯特·韦尔特教授(右下)

佛陀所做的:赞美,再赞美

会议第四部分的主题是“佛陀做了什么:一再赞美”。

罗伯特·布朗(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解释了如何使用石头和金属作为艺术材料影响佛教雕像。他通过分析公元前2世纪至1世纪印度桑吉和巴迦维哈拉寺庙中的浮雕,指出佛教艺术可能先于佛教故事而产生,并启发了后者。

苏珊·安德鲁斯·安苏桑(蒙特梭利大学)对比了本世纪出版的50多本描述释迦牟尼生平的英文绘本。她发现释迦牟尼的一生在绘本中以不同的方式被想象和阐释,以满足读者不断变化的需求。但与此同时,绘本中赋予女性的角色却非常有限。大多以释迦牟尼的母亲或伴侣的身份出现。安桑思考了这些绘本读者的多样性。

玛格丽塔·德尔加多·克里默(匹兹堡大学)谈到佛教向拉丁美洲的传播以及作家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1988-1986)在这一传播中的作用。克里默提出了三个重要问题:第一,博尔赫斯希望在他的佛教讲座中取得什么成就?克里默指出,博尔赫斯的目标是给佛教传说注入生命,让人们把佛教当成一种救赎的方式。第二,为什么博尔赫斯赋予《佛传》如此重要的地位?答案在于,佛教传说成为艺术创作和宗教灵感的源泉,比传说中的历史真相更有启发性。三、博尔赫斯如何复述佛陀在拉丁美洲的生平故事?通过分析博尔赫斯的演讲录音,克里默发现博尔赫斯通过诉诸圣人账户的美学价值来弥合真假之间的差距。



罗伯特·布朗教授(左上)、苏珊·安德鲁斯教授(右上)和玛格丽塔·德尔加多·克里默教授(右下)

修道士

会议第五部分的主题是“流浪僧人”。

Peter Flügel(伦敦大学亚非研究学院)描述了耆那教托钵僧的旅行、与社会互动的形式以及他们的职业道路。弗吕格尔认为,就像金钱一样,耆那教托钵僧在耆那教社会体系中发挥着作为一般社会交流媒介的作用。

刘翠兰(匹兹堡大学)的报告是关于唐玄奘(602-664)去印度的法律问题。她详细讨论了玄奘在629年离开唐朝时所冒的法律风险,以及他在645年返回时可能面临的后果。通过刘翠兰玄奘一案,可以得出三个结论:第一,唐朝对受戒人的政策是不稳定的,继任皇帝可以改变或取消前任皇帝给予僧侣的豁免。第二,玄奘面临的法律问题,可能导致玄奘弟子不愿意公开他的传记。第三,玄奘被皇帝宽大处理,说明645年唐朝的政策对犯罪的和尚区别对待。而且玄奘案所反映出的立法与实际执行的差异告诉我们,唐代法律的执行是由代表皇帝最新法律意见的圣旨不断修订的。

Jeffrey Kotyk Kang Jeff(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在他的《大唐佛法之旅》中讨论了日本高僧圆仁·任远(794-864)的记载为最清楚(767-822)和精神不朽(759-827)。康指出,晚唐时期的中国僧人对日本僧人的看法非常积极,对他们的尊重不亚于当地僧人。但是,康也指出的记录并不是基于文字证据或任何形式的系统研究,而仅仅是他的游记。因此,当我们试图重建中日佛教关系的历史时,我们需要认识到“唐代求法之旅”的局限性。

侯浩然(清华大学)介绍了12世纪一位藏传佛教大师的生平事迹。他特别关注他在印度和西藏东部的经历以及他在东密大黑天文学形成中的作用。

陈明(北京大学)分析了“鸟巢禅师”,一个奇怪的和尚的故事写作。鸟巢禅师是民国时期到访印度的数千名不知名僧人中的一员。不同的传记作者以不同的方式呈现“鸟巢禅师”的形象,包括突出他执着的信仰、拒绝接受金钱、与自然和动物(蛇)的交流、与印度人民的交往(尤其是他与英国人主持的印度宫廷的斗争),从而将一个普通的下层僧侣塑造成印度教神罗摩的化身。



彼得·弗吕格尔教授(左上)、刘翠兰教授(中上)、杰弗里·科蒂克博士(右上)、侯浩然教授(左下)、陈明教授(右下)

和尚和国王

大会第六部分的主题是“僧侣和国王”。

杨其林(上海大学)整理了几部《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的蒙藏传记,指出所有关于第二部《哲布尊丹巴童玲》选本的细节,都不是写在宗教传播的性质上,而是与清宫档案有关,并进一步探讨了清朝雍正与喀尔喀蒙古佛教的政教关系。

王启元(复旦大学)通过研究寒山德清等法国友人所写的《白子振柯塔晚祭》碑文,揭示了一段在明末佛教复兴中被长期忽视的与宫廷结缘的经历,发现寒山德清刻意强调和忽略了一些事实。

八木莫里斯(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研究了一份中世纪日本秘传文献《金山的秘密姐妹》,探讨该文献如何将佛的力量赋予金凤的守护神,如何将一个皇帝塑造成开悟的佛教国王。她的研究旨在探索圣人和圣人传记在构建神圣景观和帝国权威中的作用。



杨麒麟博士(左上)、王启元教授(右上)、八木莫里斯博士(中下)

技术、媒体和传记

会议第七部分的主题是“季芳、媒体和传记”。

Yanhu-von Hinü ber胡海燕(埃尔福特大学)研究了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耆那教之子尼居占卜对玄奘643年回国的影响,并由此探究玄奘大师与印度“外道”的关系,尤其是与耆那教僧侣成员的交流。

Marko Geslani(南卡罗来纳大学)讨论了14世纪Rājasekharasuri写的Prabandhakoś a。这部作品一方面神化了耆那教大师Bhadrabāhu,一方面又妖魔化了Varāhamihira。盖斯拉尼论述了这部作品所反映的政治、文化和宗教领域的精英对占星术的接受。

Pia Brancaccio Pompia(德莱塞大学)讨论了印度次大陆的一个地区,这在佛教地理学中经常被忽略。她重点关注康坎的沿海地区,尤其是索帕拉遗址,它在早期佛教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证明了当地佛教界和非佛教界长期存在的苦行传统。

Sahaj Patel(范德比尔特大学)展示了嵌入在文学作品中的快速响应(QR)代码如何影响人们与文本和作者的互动。他把这些技术和文本之间的相互作用看作子文本。他还认为,文本和子文本之间的关系可以潜在地解释圣徒传记是如何被操纵的。

李灿(北京外国语大学)研究了不朽的金刚、他的弟子洛布和再洪的年代。



胡海燕教授(左上)、马尔科·盖斯兰尼教授(中上)、皮娅·布兰卡乔教授(右上)、萨哈吉·帕特尔博士(左下)、讲师李灿(右下)

川融信

大会第八部分的主题是“通信换学分”。

Alexsander Uskokov(耶鲁大学)讨论了jρvago SVāmρ,以及他如何在个人神学的崇拜下重新诠释虚无。

Gérard Colas(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研究了泰米尔圣徒divyasrica Rita的梵文传记中的一个故事。首先,他解释了divyasrica Rita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被称为圣人传记及其功能。然后,他在传记中讨论了他一生中一些名为Parakāla的事件,特别是从Nāgapattanam窃取佛教圣像,以资助在印度南部Shrirangamvaiava建造墙壁和其他建筑。他的论文旨在探索超越道德规范和宗教信仰的信仰。

加的夫大学的马克斯·迪格·宁凡夫(Max Deeg Ningfanfu)研究了为什么中国佛教徒关心以nigraṇṭha.为代表的耆那教为了回答这个问题,他查阅了中国文学中有关耆那教称谓的术语和对其外在特征的描述,即赤身裸体、白衣异端、故意饿死、拔毛用手乞讨食物。宁凡夫总结说,中国文学中对耆那教的描写,可能是因为他们足够怪异和疯狂,使他们在中国佛教徒面前毫无竞争力。

陈锦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讨论唐代著名官僚、将军、书法家颜真卿(709-785)及其《福州宝应寺佛寺记》。他提醒我们要考虑个人身份与社会交往的密切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如何影响佛教传记的写作过程。



讲师Alexsander Uskokov(左上)、Gérard Colas教授(右上)、Max Deeg教授(左下)、陈锦华教授(右下)

传记、创作和再创作

大会第九部分的主题是“传记的创作与再创作”。

赵佑(北京大学)讨论了印地语和汉语对《维摩诘经》接受的巨大差异。对于前者来说,它是偶尔在论文中引用的大乘教义的来源,而对于后者来说,更多的内容是围绕着主角维摩诘重新创造的。赵佑认为,中国读者已经把维摩诘从一个体现悖论的菩萨变成了一个住在自己房间里的圣人“莫畏”,成为东亚理想佛教徒身份结构的一部分,无论是对于居士还是僧侣。

王(北京大学)从三个方面比较了道宣《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传》和《玄奘传》的内容和表述。

杨(南京师范大学)论玄奘历史形象的塑造与法律意识教派的建立。玄奘面容的创造背后,是窥基第一学派建立法家学派的过程。首先,玄奘作为公众人物,试图将达摩和尚的形象神圣化。然而,在这背后,玄奘在济安的师父却在做着将玄奘的译僧形象神圣化的工作,为教派的形成提供信仰保障。其次,玄奘死后,济慈僧团出现了普光、法宝和窥基的对立。普光和法宝在当时处于中心位置。他们把之的系列称为“理性主义者”并加以批判。事实上,正是窥基通过建立志谱系,建立了玄奘与志的特殊联系。在建立传承谱系的基础上,完成自己构建唯意识派的意图。

Kirill Solonin Soronen(中国人民大学)介绍了西夏版鸠摩罗什传记的片段。索洛宁认为这部传记虽然不符合历史事实,但它反映了西夏佛教徒对鸠摩罗什重要性的认识。他们形而上鸠摩罗什,以表明西夏佛教是汉传教义经典与藏传佛教实践的结合。

齐冠雄(佛罗里达州立大学)考察了黎安寺的历史和其创始人法雨佛石(1569-1636)塑造的圣人形象。他发现《标准圣人传》把佛石像刻画成了一个禅师或净土修行者,而在他的士大夫弟子的诗中,佛石像却被刻画成了一个不顾环境的艰辛,多年坚持修持禅佛的僧人。于是,在《圣人传》的写作过程中,现实中以群体为基础的事实认知与文化中高僧的想象产生了巨大的差异。



赵友教授(左上)、王教授(中上)、杨教授(右上)、索洛宁教授(左下)和齐冠雄博士(右下)

历史和吹嘘

大会第十部分的主题是“历史与夸张”。

埃伦·高夫(埃默里大学)讨论了印度著名的Rakṣābandhana节和僧侣Viṣṇukumāra.之间的关系耆那教僧侣通过讲述和聆听Viṣṇukumāra's打败邪恶国王巴厘的故事,重温被遗忘的婆罗门拉卡莎班丹兄弟姐妹节的历史。

Lilian Handlin(哈佛大学中国艺术实验室)研究11世纪后期缅甸国王Kyanzittha。汉德林的论文通过比较孟白话版和僧伽罗文版的《江希陀王》碑文,揭示了迄今为止缅甸史学界所忽视的问题——国王自我形象的塑造。

在格兰诺教授对Rāmacaraṇa写的Saṅkaradeva's传记的研究的基础上,杰克·霍利(巴纳德学院)研究了16世纪印度诗人苏尔达斯的生平以及他的传记和他最珍爱的神克里希纳的生平故事之间的关系。

杰奎琳·斯通(普林斯顿)通过奇迹般逃脱死亡的日莲(1222-1282)的故事,探讨了日本佛教传统的历史和传奇。石齐-纪的论文呈现了19世纪后期以来急于剥离日莲传记中传奇元素的人,会用现代文本批评方法质疑这些段落的作者身份,而传统圣传的捍卫者则把科学作为话语权,以合理化日莲传记中的“超自然”事件。



埃伦·高夫教授(左上)、莉莲·汉德林教授(右上)、杰克·霍利教授(左下)、杰奎琳·斯通教授(右下)

圣女

大会第十一部分的主题是“销魂少女”。

王跃晋(哈佛大学)通过阐述《摩诃婆罗多》、《鹿王本生的故事》和《莫高窟第257窟沙弥自杀的故事》之间的布局关系,指出对佛教艺术的描述不应局限和简化为这些艺术的文本意义。

Naman Ahuja(尼赫鲁大学)讨论了一个大魔女绑架一名妇女的场景,当时她的饰品掉在了地上。阿胡佳解释说,这一场景在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3世纪孟加拉国制造的宋卡陶器和象牙制品中反复出现。很多学者认为这是印度古梵文叙事诗《罗摩衍那》对悉多的描绘,但阿胡佳认为这一场景更有可能是佛教本生经故事。

Alexandra Kaloyanides(北卡罗来纳大学夏洛特分校)讨论了关于Sāsanavaṃsa妇女的章节,这是缅甸佛教史上的一部里程碑式的著作。这一章中的女性都非常聪明,比如一位母亲纠正她12岁女儿的巴利文变体范式,一位年轻女孩纠正蒙克斯的巴利文语法。Kaloyanides认为这些描述不仅用身边女人比男人聪明的搞笑场景取悦男和尚,还提醒人们缅甸是佛教至高无上的地方,缅甸的国王和僧侣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佛教教育,甚至普通女人也能掌握复杂的巴利文语言规范。

詹姆斯·本·贝建明(麦克马斯特大学)以自焚作为中国佛教传统中的修行方式为背景,研究妙善公主舍身的传奇故事,特别是将妙善公主的故事与刘本尊的“十功”相比较,以利他人。贝建铭认为,佛教中为利他而自焚或牺牲自我身体以及各种修行方式,早在妙善公主传说传入中国之前,就对中国宗教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而这种修行方式并不违背常识,也不难被中国佛教徒所接受。



王跃晋教授(左上)、纳曼·阿胡贾教授(右上)、亚历山德拉·卡洛扬德斯教授(左下)、詹姆斯·本教授(右下)

传法,传法。

大会第十二部分的主题是“弘法讲法”。

赵珊珊(麦克马斯特大学)在《传续高僧传》中论述了护法范畴的内容。她指出,除了在佛道斗争或宫廷纠纷中为佛教辩护的活动外,在护法范畴中还有很多其他类型的活动,比如讲戒、心灵感应等等。此外,她还指出,化身感应是僧人向当地民众传播佛教的方式之一。

Aleksandra Restifo(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研究是关于Adhyātma创始人Banaras的另一个故事。她在她的作品《Yuktiprabodha-nāṭaka》(《通过逻辑觉醒的戏剧》)中研究了巴纳拉斯的对手韦塔姆巴拉·马丁·贾卡对巴纳斯·ϋ的攻击。雷斯蒂福指出,首先,Yuktiprabodha-nāṭaka是对特定个人及其信仰体系的攻击,而不是对某些观念的攻击;其次,它以戏剧(nāṭaka)为标题,包含戏剧元素。由于这两个原因,雷斯蒂福认为Yuktiprabodha-nāṭaka代表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文学体裁,正是这种戏剧体裁使得主角的存在变得必要,这使得班哈拉斯ω的反对者能够利用班哈拉斯ω的传记来抹黑他和他的宗教信仰。

格里高利·肖彭·肖邦的论文研究了僧侣米拉帕尔古纳的生平。Schopen认为这本传记似乎是致力于批评僧侣和尼姑的顽固和过分强调的做法,没有其他目的。



赵珊珊博士(左上)、亚历山大·瑞斯提福博士(右上)、格雷戈里·肖彭教授(右下)

编辑:钟源

校对: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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