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鼻毛修剪器拆卸(5岁儿子住院,我想献血时护士诡异的笑着说:你跟他血型不匹配)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小轨 | 禁止转载

1

那一年北京打车起步价还是10块的时候,我包了黑车司机阿易的车。

由于工作调动,我搬进了一个距离地铁站还有3公里远而且没有公交车可以坐的公寓里,2000一个月,是个带独卫的开间。为此我每天出了地铁后得频频打车,当时还没有滴滴和优步,一出地铁口全是五大三粗的黑车司机在拉客儿。

那天我从西直门聚餐回来,一出地铁口就拣了一辆显新的奔腾上了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说:“老妹儿,我几乎天天能看到你在这打车,以后你就包我车得了,算你便宜。”

我定睛一看,小伙子长得特精神,小平头儿,一根手指粗的金链子耷拉在胸前,右手臂上还有一个丑不拉几的老鹰纹身。

司机见我不接话,就嘿嘿一笑:“你看你,老妹儿,搁这儿端详半天,我又不是坏人,我叫阿易,都在这地脚趴活趴了3年多了,地铁口卖手抓饼的大姨都认识我,我还能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不成?”

“那你算我多钱一趟啊?”我试探着问道。

“你要每次坐我的车,我算你8块一趟,但你不能跟地铁口那帮兄弟说这个价,不然就坏了规矩。他们拉你这趟活儿,低于15块钱指定下不来。”阿易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给我比划着十五。

阿易没撒谎,之前我打过几次,都是15块钱送到公寓大门口,但我还是假装傻白甜地反诘道:“那打车也不过是个10块钱的起步价。”

阿易“噗嗤”一笑:“那你什么时候看到正规出租车敢来咱这一片拉客了?”

我仔细一想,确实从未见过,“为什么啊?”

“别看我们这些人没有正规出租车那些手续,但我们这帮人团结,但凡敢有出租车进来拉客,我们就把车围着他停一圈,让他出不去,吃一次亏,下次就不敢来了。”

“那你们也真够坏的。”

“老妹儿,看你这话说的,你当我们这个行当好干啊,都是一群只会开车没啥手艺的人,挣的都是起早贪黑的血汗钱啊。”

车子马上开到进公寓的十字路口时,阿易接了个电话,一张热情洋溢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冷静,阿易一脚刹车,讪讪说道:“老妹儿,今天送不到你家门口了,我有点急事儿。”

“行,那你先去办事儿吧。”我一边下车一边掏钱。

阿易一个急转调头,“下次一起给吧。”说着阿易就拖着滚滚狼烟绝尘而去。

我后来才知道,阿易当时说的急事儿,是去捉奸。

2

阿易那天接到兄弟的情报赶回自己的出租屋时,在外边踌躇了老半天,听着屋里传出来的一波波浪叫和窃窃挑逗,烟头扔了一地。

阿易转到后备箱,摸了一把工兵铲,犹豫了半秒,又撂下了,抓起棒球棍塞进了后裤腰,踉跄几步,冷冷地敲了三下门儿。

没人应,里边一片死寂。

“莲莲,开门。”阿易小声试探着叫门。

还是没人应。

“莲莲,开门,我落东西了,赶紧开门。”阿易开始不耐烦了,敲门声一下重过一下。

里边估计是躲不过去了,弱弱应了声:“你落什么了?我从窗户那儿递给你,正睡觉呐,你回来烦人。”

“跟谁睡觉呐?”阿易不再敲了,冷冷问道。

里边听出了弦外音儿,不再说话了,也死活不肯开门。

阿易提了提裤子,后退了五六米,一个冲刺飞身跳脚,就把那扇木门踹了个大窟窿。

这时的里边,这对男女正在忙着穿裤子,手都在抖,一看到这阵仗,冷不丁吓得簇拥在一起本能地抱住头,莲莲惨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劝:“阿易,你疯了!打死人是要坐牢的,你可想好了。”

“滚一边去!”阿易一把将莲莲拽到大衣柜旁,阿莲没穿牢的胸罩从肩膀头滑了下来,半只奶颤在外边,也不敢伸手拉好,就这么恐慌地在衣柜边剧烈地抖动着,像一只刚被扒了皮准备下锅的红兔子。

“就这种货色?”阿易打量着莲莲的情夫。

一个谢顶的老头儿,几根鼻毛还呲在外边,一身的褶子耷拉在长着老年斑的身子上,正神情恐慌地望着阿易,一言不发地揣测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你他妈出轨倒是出个好点品相的货色啊,就这么个老头?就这么个老头也偷!贱不贱你!”

阿易狂躁了起来,一想到刚才那销魂的浪叫是来自这么一个谢顶老头的胯下之欢,阿易的自尊心彻底被击溃,举着棒球棍冲向老头疯打起来。

“阿易,阿易,你下手轻点,他上了年纪,不禁打,会出人命的。”莲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虽然在一旁劝阻着,但并不敢上手去拉。

她知道阿易的厉害,她当然不敢把自己也搭进去。

老头也是精得很,眼看着这顿打逃不过去,索性把被子都揽在自己身上,身体团成一团护住了头。

阿易一阵疯狂发泄后,骂骂咧咧地靠着墙败落下来,老头提着裤子拔腿就跑,那慌不择路的滑稽样儿,看得阿易忍不住笑歪了嘴。

阿易回身看了莲莲一眼,上手帮她扯上肩膀头儿的胸罩带子,抓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3

这不是阿易第一次被绿。

在跟莲莲搭伙过日子之前,阿易曾经有过一段婚姻,有一个直到离婚才发现不是自己骨血的儿子。

兄弟们调侃他是易绿体质,阿易也不生气,就点着根烟,眯着眼睛嘿嘿笑。那段婚姻之前,阿易曾经在厂子里规规矩矩上班,大钱上交,小钱零花,雄风四起地伺候老婆,三孙子一样让儿子随便往脖子上骑。

直到儿子5岁那年住院,他想给儿子献血,护士诡异地望着他说:“你献不了。”

妻子惊恐地坐在一旁,脸色煞白,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才知道,当年死缠烂打都得不到的女神,为什么突然跑回来找他,还勾着他的脖子说要嫁给他。

他发誓这辈子指定要对她好,房本写妻子的名儿,车子写妻子的名儿,夜里加班到11点多,还要带块妻子爱吃的年糕回去,年糕每次捎到家都还是热的,因为这是阿易一路用胸膛捂过来的。

但阿易还是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这叫他辗转反侧,气哼哼地抱着被子去沙发睡了3个月。

妻子不找他谈,他也不跟妻子谈,他以为自己熬过那段日子就能忘了被骗五年的不堪,但半夜还是会做梦做到心口绞痛。阿易在黑暗中大口地灌下凉水,眼泪憋了又憋,还是滚了下来,黏糊糊地沾在手背上,他就索性抹在被子上闻一闻。

阿易忘不了当时的月光是如何漫进客厅里的那扇窗的,那时候他开始明白失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第二天,阿易就问离过婚的同事大凯要了一个离婚协议书的模板,把空着的地方填上,就给妻子递了过去。房子、车子、存款以及不知道谁家的儿子,都留给前妻,自己留了4万块钱来到北京,买了一辆外观七成新的二手车,开始了拉黑活的买卖。

有一次,那帮拉黑活的兄弟二半夜叫着他一起去街边撸串儿,说起这事儿了都说他根本就是傻叉,“是那娘们绿了你,你还什么都留给她,脑子让驴踢了吧。”

阿易撸了一口烤腰子,皱着眉头恍惚了一下,讪讪说道:“她都好几年不上班了,总不能让她带着孩子喝西北风去,她也不容易。”

那帮汉子不再说什么,有人带头举着酒瓶子给阿易敬酒,阿易不好意思地举起来跟大家碰了一下,一阵北方刮过胡茬儿,阿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4

莲莲是他从洗浴城里领出来的姑娘。其实莲莲也算不上姑娘了,她19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俩孩子的妈了,后来不堪家暴,从老家一路逃窜到北京。

有好心的大姐看她生得模样俊俏,胸部挺拔,断定她是个混风月场的好苗子,一开始先送她去洗浴城给人按脚,莲莲干了一个礼拜,就嫌挣得少还累。

晚上下了晚班,总能打到阿易的车,有时候一上车就累得倒头大睡,临下车的时候,还得阿易叫醒她才知道到地儿了。

莲莲觉得阿易是个好人,睡着了也没把她拉到偏僻处强奸了,于是大方地拉着阿易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放。阿易抽回去,她再拉过来,本来也是好久不沾女人的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这一来二去阿易就顶不住了,于是把莲莲领回出租屋,当晚大干了三百回合。

奔腾鼻毛修剪器

天亮的时候,阿易说出去给莲莲买早饭。

莲莲瘫软着坐了起来,凛然一声:“买啥早饭?我会做。”

说着莲莲跳下床去,去厨房架子上找了半天,最后只找到了半袋米,索性煮了两碗白粥,端到了床边的小桌上。阿易家连个小板凳都没有,所以他俩是挤在床沿喝完的那碗白粥。

那天早上,阿易捧碗的手一直在抖,望着粥碗上方袅袅的热气,眼泪差点滚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日子好像又有烟火气了,这是莲莲给他的,他得感激人家,得对人家好。

于是阿易跟莲莲搭伙过日子了,谁也不提再婚的事儿,因为都是结过婚的人,都觉得婚姻也就那么回事儿。

但还是有不落忍的兄弟找了个抽烟的工夫劝阿易:“跟这种女的搭伙,等于是在帮着别人养儿子,你可知道我在说什么?”

阿易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莲莲虽然从老家跑了出来,但她一攒下钱就往家寄,那是她的亲骨血,有几个女人能放得下?

而且自从阿易跟莲莲住一块儿了,莲莲就要求阿易把挣的钱交给自己管,至于她是寄回家了还是买新裙子花了,阿易也没多问过。

阿易觉得,能找个过到一起的女人很不容易,尤其是自己下了夜班往家走的时候,一想到家里没个女人等着自己,那只踩油门的脚就凉哇哇的。

莲莲跟阿易在一起没过多久,就有拉活儿的兄弟转着弯儿跟阿易透露,莲莲可不是给人按按脚那么简单,她还跟人出去。

阿易不信,晚上回去的时候黑着个脸,想要暗示莲莲,自己开始怀疑她了,可是莲莲心大,一个转身就能呼噜到天亮。

阿易其实也不想深究这事儿,怕吵架,怕梦碎,怕自己没从前那么有志气,所以还是起早贪黑地拉活儿挣钱,攒上点儿就交给莲莲管着。

但左避右躲,还是逃不过一场正面捉奸。

捉完奸该怎么收场,阿易却犯了难。(原题:《黑车司机阿易的绿帽人生》,作者:小轨。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您可以还会对下面的文章感兴趣

最新评论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

使用微信扫描二维码后

点击右上角发送给好友